——你还有我啊。
小司茵。
司茵摸摸它的狗头。
她一抬眼,又与时穆的视线对上,瞬间像撞进一汪深潭里,平静地令人难以摸透。
时穆往他碗里夹菜,“多吃一点,今晚还得守岁。”
他对她的态度,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
像长辈对小辈,像叔叔对小侄女。
然而这些都不是司茵想要的。
她想要他对她存一丝坏心思,哪怕一点,一点点,就心满意足。
春晚开始放笑点尴尬的小品,大家失去了兴致。
姜邵负责活跃气氛,一脸崇拜问木老:“爷爷,您能不能讲讲,您以前当将军的威风?”
提起以前,老人家浑浊的目光突然发亮。
他咳嗽两声,开始讲年轻时的战绩。
作为如今为数不多的开国将军,老人家讲得无非是开国前那段艰苦的日子。
他举起一只枯瘦的手,说:“我一共三次重伤。
手被打穿,子弹穿过左腿,腹部至今还残留一块弹片。
你们今日的安稳生活,是多少英豪的血与躯体换来的,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定要珍惜啊。”
老爷子讲完,姜邵带头“啪啪啪”
鼓掌,对老爷子的崇拜又上一层。
木老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精力旺,让警卫扶了自个儿回去休息。
老爷子一走,姜邵提议喝酒唱k。
大家也都没反对。
包间里有ktv室,却不比ktv有氛围。
他们统共四个人,酒喝不起来,只能唱歌。
司茵点了一首《我要我们在一起》。
她看着时穆的方向唱:“你说、你说我们要不要在一起,柔情的日子里,生活的不费力气,傻傻看你,只要和你在一起……”
所有情绪刻进歌里,唱得投入。
她的情绪将ak感染。
狗子在司茵面前站起来,“汪汪汪”
地叫。
司茵把话筒递到ak嘴边,这狗子果然很配合,开始“呜呜嗷嗷”
一阵乱嚎,一“曲”
作罢,它还给大家表演恭喜。
大家忙着点歌,压根没人理它,ak失落地往司茵怀里拱。
她搁下话筒,抱着它揉,安抚它受伤的小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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