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的花草一如嫔妃们求得的宠爱,盛衰有时。
凛冬时节只有点点红梅映着白雪,从不见有人驻足观赏。
孟昭容很喜欢梅花,倒不是因为什么梅花‘高洁’‘冷傲’,只是因为庆王最喜欢的花就是梅花。
“碧荷,死了好多梅树,怎么全死了?”
“陛下去年被梅树刮破了衣裳,就下令把梅树全砍了。”
孟昭容哑着嗓子呢喃自语:“怎么会这么简单,分明是冲着阿忻去的。
也不知道,阿忻好不好。”
碧荷看看左右,确定四下无人才道:“主子,这可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眼下长才人得宠,尹才人疯了,丽妃又要拉拢郑才人,咱们也得有所准备才行,不然这股风指不定刮到谁身上,谁倒霉呢。”
孟昭容冷笑,“她们再斗,也比不过父亲这么多年给圣上进献宝马,只要有父亲,有那么多的宝马,还怕圣上不护着我?”
“不管怎么说还是有所准备为好,奴婢听说这几日圣上可紧着雪阳宫呢,方修仪也隐隐有要起来的架势,不如主子现在跟她们两个示好,以后也算多条路。”
孟昭容想了想,碧荷说得倒也对。
不过方修仪好歹是皇后的妹子,上次郑才人的事宫里人多多少少都猜测是皇后背后用了什么手段嫁祸给楚宝林,若是她再有什么事,皇后保不齐还要拉自己下水。
那个长才人倒是柔柔弱弱的,好拿捏的软性子,纵然得圣上喜欢,可也有些软肋。
比如,不好生养,这就是最致命的。
凭他什么宠爱都没有孩子来得可靠,皇后算是稳赢,无论她有没有亲生皇子,只要坐稳皇后之位就一定能当上皇太后,还要压着太后一头,倒不必有太多争的心思。
而大皇子又是那样顽劣,谁能不让着他呢?
孟昭容越看越觉得皇后胜算太大,未必能愿意罩着自己,倒不如捡了长嬴这颗软柿子捏。
想罢她也没心思赏花了,匆匆回了自己宫里,精心挑选了些礼物,赶忙去了雪阳宫。
一到门口孟昭容远远就瞧见越慈的龙辇停在南偏殿门口,吓得她马上掉头回宫。
他怎么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她要去的时候去了。
不过这长才人果真是盛宠加身,圣上最近本来就忙,连丽妃和郑才人那都很少去了,却大白天的往雪阳宫跑,实在不能不叫人紧张。
越慈心想着找到了幕后主使,心情不错,哼着小曲进了殿。
长嬴正背对着他,坐在梳妆镜前唉声叹气。
越慈摆手示意左右宫女噤声,悄悄地挪到镜子看不见的地方听着。
长嬴此时并未上妆,一张素脸苍白无血,双眼却是掩不住的妩媚。
芍药给她慢慢梳着头,“主子,别难受了,您只管养好身体,何必想着尹才人的事呢?”
长嬴又深深叹了口气,“她是我入选前就认识的了,虽说不是亲如亲生姐妹,却也有些情谊,我如何能看她这么憔悴,疯癫,又不知是谁害她?再说圣上好容易又添了一个皇儿,就这么……”
芍药道:“主子,您这么得圣上喜欢,即便没有皇嗣也足够过得很好了,何必……”
长嬴打断了她,怔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圣上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他心里是想再有个孩子的,我身子弱不好生养,却总霸着圣上,长此以往在宫中难以立足,以后要是圣上来了,我就劝劝他多雨露均沾……”
帘后越慈冷不防开腔:“朕才来你这南偏殿,身子还没暖呢,你就要赶朕走了?”
长嬴双眼骤然放大,“陛下!”
随即嗔怪道,“陛下怎么也不让他们通报?”
说完还朝门口的宫女瞪了一眼。
她这副神情看在越慈眼里越看越可爱,他在她额上轻啄了一下,“朕来看看你,你却要撵朕走,看来朕还是不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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