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仗着是孪生么,有什么了不起。
男人么,图一时新鲜而已,从前我也是见识过这样的……”
她眯起眼,打住了话茬,“看来圣上也不是很在意长家,本宫还以为他今晚会先去看那个病秧子呢。
哼,既有美貌却不知道利用,跟丑妇又有什么区别?就凭她的脑子,要不是靠着她爹,宫城里哪还有她站脚的地方?”
其实她也不知道圣上具体为什么需要长家,不过是花钱托人打听了只言片语就风声鹤唳。
她只知道她的夫君,那个万人之上的天子,明明从前无论有多少嫔妃,都只会真正在意她一个的男人,如今却要为了朝堂上的事不得不重视起别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恰好有八九分的姿色。
若不是长嬴瞧着胆小怕事,不堪大用,丽妃今晚就想毒死她了事。
秀明识趣的没说话,慢慢梳理着丽妃散落在枕上的乌丝。
主子恃宠而骄口无遮拦,她这个做奴婢的更不能助长气焰了。
“娘娘的头真漂亮,又浓又密,真叫奴婢羡慕,平日悉心保养得宜才有此功效。”
丽妃得意一笑,“女人就同这花儿似的,需得男人日日滋养着才好,否则再怎么保养也是白搭。”
秀明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一抿唇,沉默侍候她净面安寝。
次日一早,郑氏姐妹双双晋升才人的消息在后宫传开。
听闻为了此事,皇太后特意把这姐妹俩狠狠训诫了一番。
皇太后的原话是:新妃如此盛宠,乃祸国之兆,应罚禁足,以收君心。
尽管越慈据理力争,皇太后最后还是强硬下了一道懿旨,罚郑氏姐妹每日都去清音堂静心思过。
散碎的阴影揉着暖洋洋的光斑在少女的脸上跳跃,太覃湖上刮起丝丝凉风,两个少女一前一后,碎花裙摆卷展流动,好不惬意。
尹笑笑的嘴从看到长嬴起就没闭上过。
从她儿时抓蝉,到十三岁第一次看账本经营不善赔了几万两银子,再到入宫前跟着兄长去醉仙楼吃“散伙饭”
却遇上一群地痞闹事,桩桩件件灌进长嬴耳朵里。
两人相邀出来已有七八次了,每次都是尹笑笑自顾自的谈,而长嬴只是含笑听着,并不提及自己的事。
“姐姐到现在还没侍寝吧?”
长嬴点点头,面露愧色,“你们个顶个的天生丽质,冰雪聪明,只有我平平无奇,笨拙愚钝,不得圣上喜欢。”
她很清楚她的入宫不过是和皇帝的一场交易,被嫌弃病弱,不能传召侍寝,也在她意料之中。
“姐姐分明花容月貌,何必妄自菲薄。
下次我要是侍寝,就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姐姐这样的品貌,想不受宠都难。”
长嬴心里有数,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含笑不语。
两人绕着太覃湖走了大半圈,长嬴余光注意到一旁的八角云亭后面闪出一个人影。
是楚美人宫里的小范公公。
他怀里抱着两只不大的锦盒,长嬴现他时,他正巧也回头朝长嬴的方向看了一眼。
长嬴顿住了脚步,缩缩脖子,她和尹笑笑此时刚好站在一棵柳树后面,堪堪遮住身形,那人见四下没人,又鬼祟祟走了。
长嬴正想他去的方向是哪座宫殿,尹笑笑突然道:“姐姐在看什么?”
长嬴摇摇头,“没什么,天渐热了,我们快回去吧。”
两人走到一半分手,尹笑笑走南宫道回霞倾宫,长嬴走北宫道回雪阳宫。
快到雪阳宫,路过探春苑时,两只狸奴突然从拐角窜出来。
一只玉面狸,一只金丝虎,一前一后从长嬴眼前追逐着过去,钻进了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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