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没有再劝说沈年隶,只是在回程的车上问他:“那隶哥,之前咱们定下的关于针对l市发展的规划,还实施吗?”
“为什么不实施,顾北,除了不能陪在她身边,别的任何允诺过她的事,我都不会食言。”
包括那句我爱你,只爱你。
醒来后吃过些东西的闫柠,终于感觉自己有力气了。
她拉着闫妈的胳膊娇声娇气:“妈,我感觉我不是高热晕的,是饿晕的,我的小肚子瘪的不要不要的,我要吃鸡腿,汉堡包”
大眼睛这会儿神采奕奕,长睫忽闪忽闪的看着闫妈。
“今天不能吃,医生说了,只能吃流食。”
“我好可怜啊!
呜呜┭┮﹏┭┮”
“撒娇没用,来,再量下温度。”
闫妈把温度计夹在闫柠腋下,又帮她掖好被子。
“乱动什么?夹着温度计呢!”
看着闫柠左右扭着在床头翻找,闫妈把人按住,不让她乱动。
“妈,我手机你给我拿来了吗?我要给阿隶哥哥打电话!”
闫妈看着女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妈,是不是没拿?那你手机给我,他时间长联系不上我会着急的。”
闫柠伸手,向闫妈索要手机。
“优优,你身上的伤……你这个傻孩子,怎么就不懂的爱自己呢?怎么能放任那个混小子这么欺负你?”
闫妈落泪,早上掀开被子看到的一幕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揪疼。
闫柠听到妈妈的话,羞红脸颊。
“哎呀,妈,那些,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啦,你别哭,一点都不疼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