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羞耻死了,让我坐起来!”
女孩儿想再次起身反抗。
就不明白了,怎么上车后怎么就发展到现在这样呢?
她不就是说不舍得他走,想好好亲亲他吗?怎么亲着亲着自己又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啪!”
的一声在封闭的车厢里响起。
“你打我?”
女孩儿不敢置信。
“谁让你跑神,打屁股是轻的,下次再敢在这时候不专心。”
男人说着最混的话,也做着最混的事。
跟着沈年隶车的顾北已经无奈了,隶哥,你车是要绕城跑吗?这怎么还上高架了啊,这也不是回京市的方向啊?
夜幕低垂,闫妈给闫柠打电话问两人什么时候回家,电话是沈年隶接的。”
阿姨,我们快到楼下了,我今晚要回京市,就带着优优玩的久了些,她累睡着了!”
“那赶紧回来吧,玩的什么会这么累,一出门就收不住了!”
闫妈未多想。
闫柠是被沈年隶托抱进家的,小姑娘趴在男人肩膀上睡的香甜。
“阿姨,我送优优回屋,麻烦您让张阿姨把晚饭给优优温着,她睡醒了吃。”
“把她叫起来,现在睡,后半夜又睡不着了!”
闫妈说。
“她累了,让她睡吧,叫醒该闹脾气了!”
要是这时候叫醒,估计小姑娘又要老流氓,臭男人的骂他了。
“行行行,让她睡吧!”
闫妈妥协。
沈年隶帮小姑娘把脏了的衣服脱下,又去拿了小姑娘洗浴的毛巾,细心给小姑娘整理干净。
还帮小姑娘换上了自己提前准备的干净衣服,盖上被子俯身轻吻女孩儿额头:“乖宝,别生气,阿隶哥哥对你情难自已!
爱你,宝贝!”
闫柠是凌晨5点醒的,同上次一样浑身上下都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