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装这种事她很在行,可是那个海兔族长的目光确实很有压力,白茶好险好险,差点破功。
不过她都忍住了。
现下借用人鱼的身份解除了禁盐令,白茶心里还是没底。
本来应该是他们跟海族谈拢了才会解决的问题,现在只是冒用了人鱼的身份就解除了,总感觉不太踏实。
黔低声安抚她:“你别急,这法子行不通就找别的法子。”
白茶想着信和部落,没办法慢点来。
就目前这情况已经够危机了,还要慢点,那绝无可能。
白茶拧着眉头思考着对策,一直到夜晚。
因为饮食的问题,白茶只能将就着吃点干粮,海兔族吃的是水草,白茶不能吃生的,又不能生火,只能放在一边。
睡在贝壳床上,白茶有些不太安稳,她闭着眼睛,眉头紧锁,汗珠悄悄滑落,滴在床边。
屋外黑影一闪而逝,只留下用处不明的吸管样骨头。
悄悄地,白茶被运到另一处贝壳屋,而黔则被运出海面。
一觉醒来,白茶习惯性的摸了摸身侧,是凉的,她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昨天的光滑圆顶,而是粗糙的尖顶。
白茶面色微变,立马看了看四周,心陡然沉了下去。
她立马拿出匕首,神色冰冷的走到门口三下五除二划开第一层石制锁链。
声音响动惊到了看守的海兔,他们立马转身看向白茶,却见白茶眸光沉沉的拿着匕首咔嚓一下砍断了第三道锁链后,缓缓朝着他们走来。
海兔兽人眸露惊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