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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叶端着壶好茶,给商怀谏倒上。
玉竹遣散周围的宫女离开,自己守在外面。
燕译月整理衣裙,翩翩坐下,“太师如此着急,有什么事情?”
商怀谏没有喝茶,看燕译月平静淡然的模样,心里堵着一股气,念在她是燕译景的阿姊,才没有当场发怒,“你将那件事告诉他了?”
“太师说的话,本宫听不懂。”
燕译月拨着手上的佛珠,玉叶躬身行礼,将门带上,和玉竹一样守在外面。
“陛下的身世。”
商怀谏压着怒气,这件事,他们早就商量好,不能告诉燕译景。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姐弟两。
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商怀谏打心底厌恶,手指放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似是在警告。
燕译月充耳不闻,她换了个位置,站在厢房里的画像处,烧香拜了拜。
“他不知道这件事。”
燕译月在商怀谏要动怒前,转过身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解释,“他知道的,只是你在三王爷手中的把柄,而不是他的把柄。”
商怀谏皱眉,有些不懂她说的意思。
“本宫只将你被三王爷下毒之事告诉了他。”
“!
!
!”
商怀谏猛地站起身来,眼底透露着惊恐与害怕,步子往后踉跄,想要逃离。
这件事……明明谁都不知道,就连他的侍卫,也不知道。
她到底,怎么查出来的。
莫非,她和三王爷,也有交易?所以三王爷将这件事告诉她。
这就是先皇夸赞的,最适合当皇帝的长公主吗。
燕译月笑得温柔,“不必害怕,本宫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看着商怀谏的椅子,说:“坐吧。
玉竹在外面,若是本宫不想让你走,你走不了。”
在画像前点燃三根香后,重新坐回他对面的位置。
商怀谏平复自己的心情,脚尖保持向外,有随时要离开的意思。
冷静下来后,他脑海里浮现燕译景永不原谅那句话,徒增悲凉。
“太师在想什么。”
燕译月将凉了的茶倒掉,又给商怀谏斟一杯新的茶,他来找她,想必景儿将这是抖擞出去了,“你觉得景儿知道了这件事,就该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我不是这个意思。”
商怀谏喝下那杯茶,烫的他嗓子疼,“你应该知道,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他……”
可是,偏偏他不能说出来,只能让燕译景不断误会他,不断远离他。
燕译月低低笑两声,抬头俯视商怀谏,目光冷漠,“以保护之名的伤害,你觉得,就不是伤害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商怀谏的气焰弱下来,眼神变得暗淡,说话声音弱不可闻。
燕译月没有为难他,看着自己的弟弟被欺负成那般模样,又无还手之力,任谁都想出一出气,“商怀谏,裹着糖霜的利刃,刺进心里,甚至会更疼。
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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