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高坐在他身边问:“萧哥,嫂子先走了。
你怎么喝这么多,你和嫂子吵架了?不会是因为我吵架吧。”
徐高聒噪的声音在耳边,他被徐高撑起了身子:“萧哥,你好重啊。”
徐高艰难地将他放在车上,送他回家。
“我记得你原先可是很少喝酒的,上一次喝酒喝得也很猛,吐了两次。”
徐高回忆着,“我记得,上一次喝酒也是因为嫂子。”
他上一次喝酒,是在他听闻习夫离世的消息时,他正在抢夺国外的大单子,根本来不及商量,买了机票就回到星阑城,葬礼上,他看着那位在舞台上享受光彩和掌声的习伴晴,弯了背,眼中都黯淡了。
徐高给他出主意:“习夫的死亡有疑点,习夫倒了,习家摇摇欲坠,习小姐现在正是需要被人拉上一把的状态,这是你的好机会,你去帮她。”
他心都要跳出来了:“我要怎么做?”
“直接一点,给她帮助。”
他在心中不停排练,面对习伴晴,他应该先解释身份,分析情况和理由,最后提一个合理的要求。
他越过人群,递上名片,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眸子微蹙眉,眼中蓄着倔强得不肯滚落的泪水。
一时所有的话到嘴边不知道如何开口,直接说了:“和我结婚。”
下一秒,他脸上挨了一巴掌。
徐高笑道:“你就是活该,那种场合说这种话,我要是嫂子,我当场揍到你爬不起来。”
习夫的葬礼后,萧氏拿下了国外的单子。
公司在庆贺,祝福发满了他的手机,他喝了一晚上的酒,吐了两次,肝都要呕出来了。
拿下单子又如何。
可是——他搞砸了。
他不仅没能帮她缓解伤痛,就连给习伴晴的习伴晴离开宴会,坐回了车里,午夜的光影流转打在她轮廓分明的侧脸,她看向窗外树影来了又撤。
她回想起徐高提醒她去宴会上看萧相殷。
徐高似乎知道她接近萧准的意图和目,那么萧准知道吗?萧准为什么会特地提醒她看向萧相殷?所有思绪联系在一起。
车子遇到路口红灯缓缓停下,车窗外是红蓝相间的便利店招牌。
警车的红□□光在压抑昏暗的树林中鸣响,众多人员的调查现场闪光灯的留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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