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
织田作挂断电话,靠在渡轮上,享受着夏日的海风,有点惬意的翻阅着手上的手稿。
刚刚给他打来电话的是出版社的负责人员,在和太宰治一起叛逃出港口黑手党以后,他们都思索了一番自己要去做一些什么。
思来想去后,太宰治加入了武装侦探社,而他,按照自己从前的梦想,成为了一个家。
虽然说至今织田作之助还是没有达到那个把递给他的老人那样的程度,但是在如今相当匮乏的日本文化界,也是可以靠写作吃上一碗饭了,不过几年过去,他就已经从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变成了出版社的人见了都会喊一声老师的存在了。
甚至,还会在不久以后,拥有一场属于自己的签售会,独属于他的签售会。
昨天把这个消息在酒吧告诉太宰治和坂口安吾的时候,太宰治靠在吧台处笑眯眯的说“哦呀,为了庆祝你的成功,不如我们来干一杯这可是老板特意为你调的黄金伏加特哦。”
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杯子,朝着他晃了下。
金黄色的液体在切割分明的透明玻璃杯中折射出漂亮的弧度,就好像是流动的金色裙摆一样迭丽。
坂口安吾无奈的推了下眼镜,默默的离太宰治远了点“不要以为我没有见你在这之前叫了老板在里面加洗衣液。”
太宰治撇了下嘴,小孩子气的敛下笑脸,趴在吧台上,柔软的半卷发搭在脸颊旁,他无聊的戳了下玻璃杯里的冰块,问道“要去多久啊”
织田作在一边着他们笑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思索了一下“大概是五天以后吧,会因为读者的火爆程度而不定时的调整。”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显然是很不习惯。
坂口安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手中的酒杯跟他的碰了碰,两个人共同一饮而尽。
“嘛。”
被他们两个抛弃的太宰治收回眼神,懒懒的点了下头,“来前几天新来的新人,只好我自己教了。”
织田作着波糖汹涌的海面,不切实际的想,也不知道太宰治会怎么去教导那个新人。
这几年以来,太宰明显的比过去柔和了很多,也更像是一个老师了,应该不会像从前对待芥川一样去对待新人了吧
只要是当初在黑手党呆过的人,都可以知道当初太宰治对芥川龙之介有多粗暴,更不要说是和太宰治很亲近的织田作了。
有一次织田作甚至不小心的围观过一次,那一次的太宰治脸色冷得好像是冰,一点儿也没有收手,粗暴的织田作一直都认为,要是没有中原中也的话,真不知道芥川龙之介能不能在太宰治的手下熬过那段时间。
想到那个名字,织田作就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绚烂的好像是烟花一样绽放过的故人。
他第一次听到中原中也这个名字,是在他刚认识太宰治的不久。
在织田作来有那么点儿任性冷漠的太宰治,好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炫耀自己的玩伴一样,在喝酒的时候,和织田作从头到尾开始数落自己的搭档。
“我真的这辈子都没有见过中也这么笨的人诶”
“真不知道森先生上了他什么,完完全全就是一只蛞蝓好吗人形的大蛞蝓没有脑子只有武力,揍人简直超痛”
他越说到后面就动作越是夸张,织田作着他的动作,就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太宰,你应该很喜欢你这个搭档吧”
结果当然是被太宰治狠狠的否认了,可是那时织田作认识太宰治以后,到的,第一个从太宰治的脸上露出的微笑。
不是属于港口黑手党的冷漠讥讽,而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他冷漠的眼眸中好像是盛着一抹璀璨的星光,他说“谁有可能会喜欢那个蛞蝓啊”
那时候太宰治还是个十七岁的小孩儿,一切故事都才刚刚开始。
那些后来的销烟都离那些静悄悄的夜晚很远很远。
往事不可追,织田作朝着海风摇了摇头。
自己真的是年纪大了,听说人年纪越大越喜欢去回忆往事,这个说法当真是有缘由的。
他从甲板上走下来,准备回房间去修一修手稿,在走到最后三层的时候,脚下却突然踩空。
同时的,他的脑中闪过一个细碎的画面。
头戴小礼帽的橘发青年匆匆的从他的身边路过,满身裹着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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