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雨化田惊楞抬,先是痴傻的看了一眼德妃娘娘,随后便将目光转向小皇帝,观察着她的反应
我的娘娘诶!
这些事儿能当着陛下的面儿说吗?
您是德妃许是没事,自己几人可就说不好了!
良久,见战豆豆并无任何异样之后,这才在心中对李安的分量有了一个新的了解。
“怎么?是听不见德妃的话吗?”
战豆豆眉头一皱,语重心长的问道。
雨化田:勿cue!
心领神会!
“奴才这也是才听说此事,没成想娘娘慧眼如炬,一眼就瞧出了西山矿场的问题!”
雨化田双手抱拳,口含正义,神情也越激动起来,“那被杀之人是西山矿场管事”
“嗯?”
声音从李安喉咙里挤出,好似在惊叹于手中茶水之醇厚雨化田立马改口道:“是奴才记错了!
被杀之人其实是一名执事”
没有声响。
这次看来是把握正确了,“对!
就是一名矿场执事!
此人贪赃枉法视人命如草芥,且不将矿工当人看时常有打骂之举以奴才看来,其人虽是死有余辜,但也决不能让犯人逍遥法外!”
“死的人最好是如你所说的那般”
李安欣慰点头,当真是孺子可教也,“你做事去吧。”
待雨化田起身离去后,李安又接着询问起了曹正淳:“那汪大人还经营着赌场呢?此事本宫却是不知道的,也不知这赌场都有些什么新奇花样儿?”
曹正淳此时面如土色,听着娘娘打听赌场的事,权衡一番之后,还是没有言语。
李安心中明白,这方世界在一些细节上虽是不同于华夏古代,但为官者,本就忌讳开设这些场所用以牟利。
这一是说出去不好听,有着与民争利的嫌疑,于官声无益。
其二嘛,便是蔑视皇权,不敬皇帝:怎么?朝廷俸禄是不是不够花,你要开设赌场赚生活费?
一般人对此唯恐避之不及,就算是开设产业,也都是挂靠在远方亲戚亦或是家养下人的手中,尽量撇清着自身的关系虽然大家都知道是你家开的,但做人得低调为官更是如此!
此时见曹正淳不答,战豆豆有些不耐,脖子一梗脑袋一歪,厉声喝道: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