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娴显然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知贺怎么能被抓起来呢。
郑嘉煊嗤笑一声,眼里一阵鄙夷:“算了,听我爸说你嫁给他后,就再也没有跟娘家联系过,导致我爸政途非常不顺。
以前不需要你,现在同样指望不上你。”
林娴怔怔地望着他,心里一阵心酸。
林家跟她断绝关系后,就不再关照知贺的政途,所以这些年知贺怕是对她有些怨言,所以每次看到她,会不耐烦,会厌恶她,甚至对她进行家暴。
林娴表情可怜至极,她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如果知贺被抓去坐牢,女儿又不跟她亲近,那这世上,就只剩下林娴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她不想让事情变成这样。
林娴低眸擦泪,突然想到什么,她猛地抬头对郑嘉煊说:
“厉夫人!
我去找厉夫人,我们之前是最好的朋友,也许厉夫人能帮知贺度过难关!”
郑嘉煊睨着林娴,显然不太相信她。
虽然上次厉夫人首次举办宴会,邀请了嫂嫂和林娴,可这并不代表厉夫人能跟她关系好到替她解决这么大的麻烦。
不等郑嘉煊和其他人反应,林娴坐上司机的车子,就去找厉夫人。
此时的北岸府公寓,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湛若音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显然不相信面前之人的话。
一个男人再无耻再混蛋,他也不可能把出轨和家暴同时占据了吧?
哪有这么坏的男人?
湛若音就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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