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你怎么老是欺负妹妹还不住手”
泽文本来到从小和自己唱反调的小弟又把婠婠惹毛了,他挨揍的高兴,余光中到不远处的一行人,急忙提醒婠婠。
当然,就算提醒,泽文也不会说婠婠怎么样,没人时婠婠怎么凶残都可以,但是有人在时还是要顾及点名声的,免得婠婠凶名远播将来难嫁人,所以在这样的时刻泽武这个挨打的人自然要出来顶缸了,谁让他招惹婠婠
泽洋上前把婠婠拉起,到婠婠没有受伤,转身朝小弟泽武说道“二弟说的不错。
小武,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继二哥泽文后,大哥泽洋继续插刀,这就是赤、裸、裸的偏心。
泽武怏怏的捧着那颗受伤的心站在一旁不语,不仅不能反驳两位兄长的话好要帮着遮掩,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可心里难受也得让着,如果因自己让婠婠的名声有任何受损,回家后玛法和阿玛、额娘非扒了自己的皮。
“知道了。”
泽武捧着那颗受伤的心朝婠婠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妹妹,都是三哥的不是,你别和三哥计较。”
婠婠别过脸,不自家三哥那巨丑的笑容。
“这样才对。”
泽洋、泽文满意的点点头,“做兄长的就该护妹妹。”
不远处的胤祺的眼前着一幕目瞪口呆,睁眼说瞎话也不是这样的吧你们真把人当傻子
胤祺能在他塔喇氏兄弟几个睁眼说瞎话的情况下而面不改色,胤祺身后的人可没那份功力,这不这就有人忍不住笑场了“噗”
笑场的人从自己不由自主笑出声,就知道要遭,“扑通”
一声跪了下来,“请爷责罚”
胤祺挥手让人下去,“回去自己去领罚”
“是”
那人恭敬的退下。
泽洋、泽文兄弟俩着面前这位似穿着普通却一点不普通的小少年,急忙领着弟妹上前行礼问安,因为那小少年腰间系着一根黄带子,世人都知道腰间系着黄带子的不是皇子阿哥就是各个亲王府的世子、贝勒。
“见过这位爷”
“不用多礼你们是哪家的”
胤祺态度温和的把人叫起,双眼不着痕迹的打量眼前的四人。
他塔喇泽洋、他塔喇泽文,胤祺前世没见过,因为前世和福晋大婚时两人已经不在了。
三十五年,皇阿玛亲征噶尔丹时兄弟俩随军出征,死在了战场上。
那时布雅努过世不过三年,布雅努两个引以为傲的孙子就为国捐躯了,皇阿玛念着旧情,所以才把福晋赐婚给自己。
他塔喇家的定海神针布雅努过世,他塔喇氏已经走向没落,张保不足以支撑起整个他塔喇氏,所以张保的长子、次子才想去挣军功,因为武将不像文臣样慢慢熬才能出头,武将只要你立了功很快就能出头,谁想到最后他塔喇氏兄弟俩没一个能从战场上平安归来。
他塔喇氏失去了最令人骄傲的他塔喇泽洋、他塔喇泽文,只留下一个有勇无谋的他塔喇泽武。
整个他塔喇府只剩平庸的张保和他有勇无谋的三子泽武,这样的父子俩怎么可能支持起他塔喇氏衰落是注定的。
胤祺定眼着眼前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两位大舅子,心中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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