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
谢沉庭曲指抹了杯沿上的水滴,悠然举杯抿了口茶。
“切,果然是娇花。”
秦似玉败兴扔了大棒,对上谢沉庭疑惑的目光,立马换了副笑脸,“你怎么知道我想分家?”
先前光顾着吃早点了,她只略提了秦家要说亲的事。
“这样的亲戚,不分留着过年吃酒?”
秦似玉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不过这事可能有些麻烦,当年我爹提的时候,我奶奶就拦着不让,如今我爷爷也不在了,他们还指望着卖我赚钱呢,怕不会轻易松口。”
“此事若放在家中,他们都是你的长辈,你自是不好解决,所以要请村长公断。”
秦似玉叹气:“话是这么说,可我们那位村长真不见得会站在我这边。”
谢沉庭挑眉,悠悠道:“村长若不公断,便上衙门吧,我不是还能去告你诱骗良家男子吗?”
秦似玉愣了一下:“我吓唬他们呢,你还真想去告我啊?”
这是家丑,不可以外扬,再说她什么时候诱拐了?明明是这人自己跑来,还想以身相许报答她呢!
谢沉庭没理会她哀怨的小眼神,斟酌一下才开口:“你的户籍一直在秦家?”
刚她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她的相公,秦殊的父亲,秦家人也没有怀疑,只拿聘礼户籍说事。
所以,这事并非他先前所想的那般,她跟秦殊的生父之间竟是没有婚聘,而是……
“对啊,当年分家没成,我又病了,户籍就一直留在秦家了。”
秦似玉嘟囔了一句,转念明白谢沉庭话里的意思,“你想问那个渣男的事啊?”
既是合伙演戏,对方演的还是那个渣男,她自然是没打算把这事瞒下的。
这人也挺有趣,好奇想问就直接问被,还这么委婉。
“渣男?”
这词倒挺新鲜。
秦似玉托腮:“我六年前去云际城遇上了一些事,回来才发现怀了小殊,村里人都不知道那杀千刀的是谁,所以从现在起,你就是那个因为有事耽搁没能跟我一起回来,时隔六年终于脱身来寻我们母子的渣男,不是,是有苦衷的相公,回头若有人问,你便随意敷衍,不用细谈身份,就装出一副高深模样来,叫他们觉得你是不好惹的。”
谢沉庭皱眉:……
遇上一些事?她这怕是在外被欺负了吧?回来被发现未婚有孕,这几年定然也是过得艰苦……
那杀千刀的渣男将他们害得如此地步,她现下说起来居然这般轻描淡写?不过,那云际城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不仅有杀千刀的渣男,还有趁他毒发不备毁他清白的渣女!
!
他暗查六年也没找到那晚的人,等这次事了,他得去把云际城里的人渣全都清理了才行!
秦似玉见他面露苦色,宽解道:“咱们也就装装样子,等分完家,你的伤养好了,我就说与你不合,咱们就地分手一拍两散,你放心,就算以后再遇上,我也决口不提此事,不会影响到你和你夫人的感情的。”
她刚没来得及问,不过,瞧他这年纪,这样貌,这家世,应该已经成婚了吧?反正这人身份是假的,名字也应该是假的,就算被休传出去也坏不了他的名声。
“我并未婚配,”
谢沉庭笑道,瞥见她诧异的神情,轻咳一声,“也无心婚配。”
秦似玉:……
你有心无心跟我有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么强调吗?!
这时,屋里被点了睡穴的秦殊终于醒了,他穿戴整齐跑出来,好奇问:“娘亲,叔叔,你们在做什么?”
谢沉庭朝他招手:“小殊,以后得改口叫爹爹了。”
既是做戏,便要做足全套,不让人起半点疑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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