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常来宁州的也只是一些云家管着生意的小辈,可韩春意口中说的几位主子,显然指的是长居京城的云家大夫人等人。
“我还以为你早知此事,才开了这个口,”
韩春意有些意外地看了凌斩风一眼,又道,“云家主这次带着两位夫人和几个族老来州府,是为了劝月余前离家出走的云二公子的。”
凌斩风挑了挑眉:“你说云无心啊?那小子从前不就成日到处乱跑吗?”
“云二公子是月前被云家主赶出门的,如今家中事了,云家主召他回去,结果孩子不乐意,说要待在州府自己的铺子里过年,还说往后都不要家里管他了,放他在外面自生自灭才好,这不,云家主担心他在外出事,亲自来接人了。”
韩春意说着,颇有些无奈。
她跟云大夫人交情匪浅,早前从州府过来的时候,还被云大夫人留住了一日,听她诉了许久的苦。
秦似玉听到这话,颇有几分震惊。
一来,是没想到先前那位瞧着风度翩翩而且沉稳贵气的云二公子会做出如此孩子气的举动。
二来也是想不明白,即便孩子闹脾气,也犯不着让长辈大张旗鼓地来接吧?毕竟这是个极为看重长幼尊卑的朝代。
“云无心月前是因为在外失了倚仗才被赶出家门的吧?”
凌斩风眸子一转,生了几分好奇,“莫不是他如今又寻到了大靠山,才让云家这般劳师动众?”
他早年混迹京城商圈,对云家那点事知道得清楚。
云无心不过是个庶出,纵是有才,可在云家那样复杂的商业大家里想站稳脚跟,单凭才能是不够的。
云无心能在云家风光那么多年,全仰仗他从前抱住了大齐最粗的一棵树。
要说这云无心也是能耐,不过月余,竟然就能从那棵已经倒了的大树上挪窝,又寻到新的高枝了?
“你这话只对了一半,”
韩春意顿了一顿,转而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你们还不知道吧,永安王他又活了!”
“什么?!”
“什么?!”
桌边两人一口同声,秦似玉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凌斩风则是一脸愤慨。
他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咬牙低声嘟囔:“那王八蛋还没死透?”
“这话你以后可别乱说!”
韩春意神色一沉,严肃嘱咐了一句,又叹了口气,“我也是离京后才接到的消息,月前大理寺在陛下的授意下彻查王爷遇刺一事,眼瞧着能追查的线索都断了,却不想十日前王爷居然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了大理寺门口,随行的还有几位证人,当场指证蓄意谋害王爷的正是二皇子。
如今二皇子已被褫夺亲王封号,禁足府中等候盘查呢。”
月前太上皇要求大理寺彻查永安王遇害一案的时候就在京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她因着与太子和二皇子一党的权贵内眷往来良多,害怕受无妄之灾,所以离京避祸,在外也是时刻关注京中情势。
她也是怎么都没想到,永安王居然能活蹦乱跳地回来。
事情还未查明,二皇子就已经被褫夺亲王封号,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一场大戏的赢家是谁了。
云家那些主事者在这个时候来州府,除了想请回跟永安王好到能称兄道弟的云无心外,更多的只怕也是想避开这一场风波。
凌斩风听到这话后,心情颇有些复杂地苦笑了一声,摆手不再多谈此事。
秦似玉压着心绪与他们又言说了几句,等从春意胭脂坊出来,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她不太关心那位王爷到底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不过刚刚韩娘子说了,王爷带了几位证人去大理寺指证蓄意谋害之人。
这几位证人里,想必也有娇花了吧?
如此来看,他们的冬至之约应该不会落空了。
即便京中事忙,晚回来一些也无妨,赶上过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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