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片刻,一桶冰凉刺骨的水就泼在了殷畴和齐思琦的身上。
“混蛋东西!”
伴着齐思琦的尖叫声,殷畴从床上跳了下来。
话一说完,他猛然止住,连忙扯着几块不知什么地方的布料子往身上遮去,那料子早也已经沾了水,此刻贴在身上,真是比冰块还要冷些。
但殷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嘴里喃喃两声“母、母后。”
床上那齐思琦还在梦里,哼哼唧唧的伸手去找殷畴,起身又往他身上贴去,白花花的肉闪了人一眼。
殷畴忙不迭的将她推开,齐思琦跌坐在地上,一桶井水又囫囵个儿的泼在了她的头上,这才将她浇醒。
她一抬头,看见皇后正站在自己面前,吓得魂不守舍,从殷畴手里强拽过一片布子遮挡,又想着要下跪,又想抹把脸上头上的水,手忙脚乱的,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皇后银牙近乎咬碎,她万万没想到,千算万算,中套的竟然是自己儿子。
江宛也是个没用的,让她引江茗和莫赫离来,只是让她引罢了,若是两人不愿,还有那些会功夫的内侍能解决。
结果呢?!
若不是刚才先把那群小辈送走,岂不是白白让人看了笑话?!
皇后越想越气,气极反笑。
她摇了摇头,头上钗撞击作响“殷畴啊殷畴,好啊,真好啊。”
殷畴被那桶水浇的回神,再被冷风一吹,人都清醒了。
但此刻千头万绪,他一时也理不清楚,更不知道这里生了什么,怎么自己就糊里糊涂的和齐思琦睡在了一起?
殷畴跪着往前爬了两步,但身上又衣不遮体的,忙着为自己辩解“母后,母后,我,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皇后自然知道不怪他,但因着齐思琦在旁,她必然不能对殷畴缓以颜色,否则岂不是让人胡乱猜了去?
皇后一拂袖,怒道“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换了衣服擦洗干净?!
难不成要让他人都知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荒唐事!
?”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皇后直朝着东宫的主殿去了,刘氏忙追了过去,一旁问道“娘娘,这是怎么回事儿?那江茗和北胡皇子怎么都虚无损的?怎么里面的反而是咱们太子?”
皇后此刻才慢慢冷静下来,她眉头蹙起,压低了声音问道“让你准备的那几个内侍呢?”
刘氏忙回道“我怕引人注意,便让他们做完此事各回各处去了。”
皇后冷笑一声“刘嬷嬷,那你可得去好好看看,他们究竟回去了没有?”
刘氏听了这话,心里一惊“娘娘的意思是?”
“怕是那莫赫离早就知道我们的计谋,做好了准备,反手将了我们一军,想给我们些颜色看看。”
皇后微微抬头,目光看向远处。
“小小一个北胡皇子,也敢踩到我的头上。”
原也怪不得皇后这般猜测,她就算想到江宛为了自身利益,将莫赫离换成了殷楚。
也绝对想不到江茗家财万贯,身旁还跟这个武功高强的丫鬟飞浮。
加上那莫赫离在人群里跳得最欢最高,大有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便愈加显得可疑。
至于这太子和齐思琦的丑事儿,皇后思忖片刻,想到几乎无人看见,心里稍安。
她吩咐刘氏将今夜见了太子的那些内侍、宫女俱都收拾了,务必要干干净净,不留后患。
这头皇后想着寻个男子替殷畴顶了这罪名,思来想去,却也寻不着个妥当的人。
正动心思要不要从三衙里揪一个出来当替死鬼时,江茗却在那头行动了。
她原本等着和众人一起看热闹,谁知道皇后心思缜密,竟在关键时刻觉察出不妥,及时收手,并将众人都拘束在了酒宴主殿内。
这岂不是要白费她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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