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冕睡了半日,酒气也去了七分,他惺忪着眼睛,隔着老远就听见了外面传来的女人凄厉的哭嚎声。
太子殿下自诩为怜香惜玉第一人,断不会容许女人在东宫如此恸哭。
他挥手叫来彩明,问明了原由,才知道是贺恂要把水仙送回万季楼去。
这个贺恂未免太过讨嫌,仗着伴读的身份每日在东宫作威作福,多少有些越俎代庖了。
姜冕看贺恂不顺眼许久,却又苦于找不到事情发作。
如今水仙的哭声可谓是最好的引子,能让他在贺恂面前狠狠找回一次面子。
“快些,去把贺恂和水仙都带到本宫面前来。”
水仙就站在院外的石屏后,一听太子传唤,连忙噙着泪珠拜在了姜冕脚下。
她今日穿了件红丝绸宫装,因着方才过于伤心,鬓角边垂下了两缕碎发,影影绰绰的日光投在她那点缀着泪痕的桃花面上更显得楚楚可怜。
姜冕心情很好,他捏起水仙的下巴,温柔的将对方脸上的泪痕拭掉:“本宫替你做主,别再哭了。”
姜冕本就生的很美,一旦动情,便更加令人沦陷。
水仙一时间看呆了,好半晌才发觉自己的冒犯,小声答道:“今日奴婢在花园唱曲儿,不小心冲撞了贺公子,贺公子便要把奴婢发卖出去。”
她话音刚落,贺恂便走了进来。
春日夜凉日暖,过了午后更是有股子燥人的热。
贺恂换了一身月白色窄袖直缀长袍,最为普通的银丝祥云暗纹滚边乾在他胸前宛如月夜下湖上的涟漪。
他腰间还缀着那枚让姜冕垂涎的双鱼佩,淡青色的穗子在他腿边荡来荡去,十分惹眼。
姜冕把目光从双鱼佩上移开,他一手搂着水仙,一手撑在腿上,一本正经道:“贺恂,你瞧瞧你都把这小姑娘吓成什么样子了,还不赶紧给她道歉。”
贺恂自然不会乖乖听话,他亦正色道:“恕臣难以从命。”
姜冕微哂,令贺恂难从命的事情有许多,这不是第一件,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件。
只是姜冕身为太子,常常被一个小小伴读顶撞得哑口无言,到底是有些有失颜面。
他也不是没有摆过太子的架子,可人家贺公子根本不吃这一套,大不了就和姜冕死磕到底,反正到时候闹到皇帝面前还是姜冕被训斥的时候多。
太子有点郁闷的叹了口气,他不忿道:“你不由分说呵责水仙一顿,怎么连道个歉都不肯?”
“臣并不是随意斥责于她”
,贺恂微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头,振振有词道,“是她一清早就在花圆中唱些淫词艳曲臣恐怕她扰了太子殿下清心,所以才会出言训斥。”
“贺恂,“姜冕微微正色“你才多大年纪就像张太傅那样无趣了?”
贺恂听贯了姜冕的讥讽,并不以为意,只是默默地准备了一篇劝学之论想要献给太子。
姜冕向来了解自己这位不苟言笑的伴读,他知道后者定是有许多长篇大论要讲,故而并不给他发挥的机会。
“本宫知道了,本宫理应向学,不该沉迷女色,还请贺公子饶了本宫吧。”
贺恂眉毛动了动,立即看向了惊讶得忘了哭的水仙,得寸进尺道:“既然这样,臣就把水仙姑娘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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