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哼!”
北冥畴哼地一声撇开了脸,我继续道:“而且出宫只是顺便送走云丛,主要的目的是见永乐王!”
“恩,也是该安排你们相见了。
但即使如此,也不需要几天。”
“因为我有很多事要与永乐王商量。”
“哦?怎么,信不过我?”
北冥畴扬起了唇角,微微眯起的丹凤里带出了他一丝威胁,今晚这个老头似乎特别变扭。
双手撑在北冥畴的书桌上,目光随意地落在那铺在书桌上的黄色桌布,上面绣着隐隐的金色龙纹,烛光摇曳,那些金龙如同活了一般在绸布上游弋。
叹了口气:“国主,接下去的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说过,你会信任我。”
我抬起眼睑看着北冥畴,他脸上充满威胁的笑容渐渐收起,担忧和落寞浮现了上来:“孤尘今日似乎在有意躲避本王。”
血液在这句话下变得缓慢,哀愁和沉痛渐渐涌上心头,我看着桌上的游龙开始犹豫,咬了咬牙,说道:“国主,有件事孤尘必须告诉国主,此事关系重大,也是国主衰弱的原因所在。”
北冥畴凝住了神,看着他变得深沉的脸我说道:“不是很确定,但国主应该是中了咒术之类的东西,要不要请幽国的圣使来看看?或许能治好国主。”
“咒术?”
北冥畴轻笑起来,显然并不相信我的话,“孤尘,你是不是在为你无法医治我而找借口?”
见他不信,我也无可奈何:“好吧,那孤尘想知道白桃夫人和皇后的死因。”
北冥畴的脸瞬即暗了下去,深沉的眼中带出了他的哀伤:“这事朕已经不想再提,你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我愣了一下,北冥畴答案更新时间2008-6-2312:41:09字数:2549 今夜的太虚殿变得尤为的宁静,沉重的气氛压在太虚殿上,让我喘不过气。
自从冷情那部分计划完成后,冰墨便不用再来太虚殿,而醉醨也不再监视我,现在想想,或许是因为那时北冥畴已经隐约感觉到我是女人,便不想让醉醨发现。
不知为何,云丛的自残给我的触动很大。
从我买下云丛到如今,他给我的印象除了是个小美人就是很安静,而且相处的几日中,我还时常忽略他的存在,可以说,如果这里的目的达到后,我就会忘记这个人。
以后回想起来,或许会想起他的安静,其他的,都会变得模糊。
静静的夜空中是那不停闪烁的星辰,脑中对于云丛只是一些淡淡地几乎快要消散的印象,只觉得他很静,就像一只真正的花瓶,静静地放在某个角落的架子上。
而今天,他却在我的面前彻底摧毁了自己的容貌,在我的心里埋下了他那道深红色的,带着他的屈辱、无助和痛苦的印记,让我刻骨铭心。
在给他上药的时候,除了惋惜,我还感觉到了一丝心痛,虽然很淡,但我还是感觉到心脏剧烈收缩时带出的那丝痛,我为什么会心痛?明明是一个与我无关的人。
不,有关的,他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情,多少也是我间接害了他,不是我将他买来,不是我想利用他的美色,不是我劝说他屈服于现状,他也不会在放弃自杀后,选择了用毁容来保全自己。
我确实不够关心他,才会没有注意他的心思和想法,才没能及时阻止他。
“啊——”
忽然,一声惊呼从面前的房门里传来,是云丛的,我匆匆推开门,却看见云丛呆立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铜镜目瞪口呆。
虚惊一场,原来这小家伙被自己的脸吓到了。
他僵硬地转过身,那黑白分明的脸呈现在我的面前,那条深深的伤疤早已被我用影月国的神泥盖住,云丛的脸便拥有了世界上最分明的两种颜色:黑与白。
“师傅,这……”
“那是神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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