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南熵确实有一副令人挑剔不出错处的长相。
只是夜太深,所以看不大分明。
“那是曾经,现在不够了。”
程宁以为他是不想帮,所以加注了条件:“你还想要什么?”
“你。”
二十四年前
程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南熵说什么?
要她?
她感到可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是程宁自贬,但是她现在是卫宴洲的妃嫔,即便以后离开了晋阳,也不会改变这一事实。
南熵除非是脑子被驴踢了,否则放着大岚大把好女儿不要,要她来干什么?
是不是想当皇帝的多多少少都有点病。
“我知道啊,但是人生无非不就是寻求刺激么?”
南熵偏偏要贴近程宁,闻着她身上似有若无的药香。
“我想看看,曾经的程大帅在我身下辗转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变态!”
程宁恼了,抬脚去踹。
只是脚在半空又被南熵捞住:“第一次让你踢着了,总不能让你得手两次吧?”
“放开!”
程宁单脚根本站不稳,但是要摔倒也不愿伸手扶南熵。
性子犟的如牛一般。
南熵于是搂住她腰,贴的更近了,分不清是侮辱还是调戏。
就在程宁要发怒干脆一口咬下去时,他又突然松开人。
指尖落了几缕程宁的长发,他用指腹捻了捻。
“你不止要我劫刑场吧?卫宴洲突然转变了性子,你就没有怀疑过是为什么?”
晋阳的事情发生的时日不短了,而且几乎传遍了五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