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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些什……！”

第章身成命铃

“雷劫，比想象中要难渡。”

“什……要同你讲才好。”

“许真了念向，想同他死在一处也好，所以毁了那压塔，了绣谷林。”

“那时候好像懂了他，懂他当年何愿替受销魂鞭保命，明知道自己可能会死，但要去——”

“原身再无一物时，前便命。”

“他那早就动了心，他个木讷，说出口，也敢面对，全都身体力行做了。”

“那时竟哭着闹着逼他承认，活像个胡闹傻子。”

“总……那时候好想好想他，撑着了绣谷，他身边。

正值桂花落得漂亮，很香，很像他在，像他躺在那儿，连那层土都隔着，便想着死在儿也可惜了。”

“……但你找救了。

如此说倒也算命数，能活过雷劫，便认定此断能寻他。”

“，……”

鞑苒挠了挠头，他盘坐在屋前抬头往树上看。

白袍下那大妖意遮着绷带下，伤痕虽在愈合，然那事过了三百多年，度慢，蚀骨痛也要伴他多久。

“要然那群凡会‘偶然’迷失山路，‘偶然’寻着只重伤奇兽带皇城去养。”

“皇城里如何，吃得好。”

鞑苒好奇问。

“嗯…说。”

“会！

吾记得您去时候恰逢大昭天下大变，圣君定局繁盛时，您再想想——”

“想也趣，他们寻各路良医治，见胃口开又寻各种美食奇，吃得算好，但你也要知道并非座上宾，而他们捡异兽，准备放花园驯养。”

“……”

鞑苒一副恍然大悟:“那养了，养了。”

“三寸小笼自然困得，法力稍稍恢复一成时便跑了，现在想想真对起那好吃好喝供着哄着皇。”

“哈哈…三界中真几个大物被您得罪过了。”

“小山神。”

“嗯嗯？”

“既然能活到今。”

“又什理由放弃。”

……

大荒血臭味掩盖天地，艾叶躺在素曜怀中，手垂在晒得滚烫红土地上。

他睁看着天空，大批鬼煞挡大荒刺烈，光呈圆环状，一切都好像放慢下了。

很慢很慢，连带着耳边嗡鸣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