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这些了,就你想的多。”
肖如英不想在幼妹面前表露愁思,又道,“夜里行车实在难受,骨头都要被颠碎了。”
肖稚鱼顺着她的话咕哝一句:“碎了也不怕,重新揉起来,捏一捏,说不定比原来还好呢。”
肖如英笑她童言稚语。
肖稚鱼与阿姐说笑着,又迷迷糊糊睡了两回,丑时回到了家中。
夜半时分,天色漆黑如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就在登丰县各家上马车离开之时,另有二十几个侍卫牵着马站在林边。
太原郭氏兄
弟垂手站着(),神色谦逊恭敬道:帐子里见了蛇∷[((),全是我等准备不周之故,扰了殿下的雅兴。”
今日行猎的众人之中,只有太原郭氏的人才知豫王身份。
帐子里出现了蛇,又是无毒的,本不是什么大事,但豫王身份高贵,郭氏兄弟又年轻,自问担不起豫王安危之责,因此决定夜里就走,刚才侍卫来传话,说豫王这就要回都城。
郭氏兄弟立刻跑来请罪,他们之前也曾打听过,知道豫王性情高傲,在他面前犯了错,若是推诿隐瞒,罚必加重,若是坦然认错,责罚则要轻一些。
所以他们一上来就先认了错。
李承秉面无表情,听他们说完,道:“与你们无关,有些事需回去处理。”
他说回去,肯定就是长安,郭氏兄弟不敢问缘由,只好又说些应酬话送豫王。
侍卫举着火把,火光一闪,郭氏中的弟眼利,看见李承秉手掌上有红痕,吓了一跳,还以为也是蛇咬的,脱口而出道:“殿下手上有伤。”
李承秉脸一黑,将手侧了侧。
郭氏中的兄长眼皮一跳,刚要说找大夫来,对上李承秉凛然的脸色,又将话咽了回去。
陆振牵了马上来,说都备好了。
李承秉上马,目光扫来,看了郭氏兄弟一眼,道:“那蛇……”
两个字才出口,他就没再说下去,脸上飞快闪过一丝恼色,不等郭氏兄弟看明白,他便一勒缰绳飞奔离去,侍卫立刻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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