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师理解,协助孟某查案!”
孟天楚施了一礼,“那大师这半个时辰里在做什么?可有人能证明您没有作案时间?”
小和尚虚松急声道:“我能替我师父作证!
他每天这时候都要在禅房打坐,一直到四更天才安歇。
天天如此!”
“那今天呢?今天你看见了吗?”
事关人命,虚松倒不敢乱说:“我……我已经睡了,没……没看见……”
玄音摇头道:“贫僧孤身一人在禅房打坐,并无旁人在场作证。”
孟天楚道:“那就是说,玄音大师并没有不在场证据,所以,目前依然归于犯罪嫌疑人之列。”
张振禹听了,禁不住摇了摇头:“孟兄,小弟始终觉得,将玄音大师列于犯罪嫌疑人,十分不妥。”
孟天楚笑了笑没有理张振禹这茬,望了一眼玄音方丈:“孟某还有一件事十分好奇,需要向大师查问。”
“孟施主请说,贫僧一定知无不言。”
“当年吊死在贵寺后面松树林里那孕妇,究竟是何许人?与大师可有瓜葛?”
方丈脸色微微一变,白眉毛动了动,低沉的声音道:“贫僧……贫僧并不认识……只是过路的女子……”
孟天楚察颜观色,觉得方丈玄音并没有说实话,摇了摇头,说道:“方丈,如果孟某猜想不错,方丈应该与这女子颇有渊源。”
“没有……出家人不打诳语!”
方丈玄音合什道。
张振禹道:“孟兄,你追究这陈年旧事做什么呢?难道与本案有关吗?”
孟天楚笑了笑:“要说有关,当然有关。
如果这陈年旧事是方丈大师的一段不愿意为人所知的隐情,甚至是不可告人的隐秘之事,偶然被秦夫人撞见,嘿嘿,难保方丈大师不会杀人灭口!”
张振禹一愕,转头望向玄音方丈,只见他依旧低着头,默念佛号,可眼眶上的两道白眉却禁不住轻轻颤抖,显然方丈此刻内心正如翻江倒海一般,只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秦逸云问道:“大师,孟公子所言是否属实?”
方丈玄音依旧低着头,沉道:“贫僧与那吊死的孕妇并不相识。
孟公子臆断了……”
孟天楚冷声笑道:“好,既然方丈大师不肯说,那这件事暂时先放下,将方丈大师作为重点犯罪嫌疑人,咱们继续排查。”
秦逸云盯着方丈大师道:“还查什么,肯定是我娘子无意中知道或者撞破了这老和尚的丑事,被他杀了灭口,将他扭送见官!
大刑之下,他一定会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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