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没成功”
王强在屋里来回的走。
指着秀娟骂,“你到底有没有办好娘交待你的事废物东西,要是让我知道你吃里爬外,我揍不死你。”
秀娟惊恐无助的叫了声娘。
吴粉珠扶着额头“别骂了。
我亲眼见她办成的。”
“那陈主任怎么没搜出来”
王强恼得踢倒板凳。
吴粉珠皱眉,沉声道“儿子啊。
咱们小瞧令梅了。”
王强疑惑的望着他娘。
“令梅比我们想象的更难对付。”
吴粉珠摇头。
“她之前已经掉了准考证。
说不定已经怀疑我们了。
如果她在考试前再检查下自己的东西,很容易就能发现衣袋里的纸条。”
王强一屁股坐椅子上“那怎么办”
难道他真的娶不成令梅了吗
吴粉珠直叫糟糕“完了。
这下可完了。
令梅要是发现那个纸条,前后一对照猜也能猜出是咱家做的。
秀娟也暴露了。
萧越山要是知道咱们算计他女儿,天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王强身子一颤“呸。
他们又没证据。”
“啊呀,这事要什么证据萧越山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从小就是个狠的”
吴粉珠紧张的直敲额头。
猛地里她一跺脚“先下手为强。
儿子,你得下狠手了。”
秀娟低头不吱声,无人发现她眼底的嫌恶与坚定。
从这天起,秀娟和令梅的来往转入了地下。
往往是令梅先把吃食藏在上回破旧小院的草丛里,秀娟自己去取。
表面上,两人是不再往来了。
很快进入七月,稻苗长势喜人,鱼苗已经长到大半个手掌大小,那身段流畅,鱼鳞亮到在阳光底下反光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