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忍不住吐槽,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而是乖乖地找个纸杯,给眼前神秘的女人倒了杯水,然后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顺带调侃了一句:“多谢女神救命之恩。”
红衣美女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我心下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是否刚才轻佻的语气惹她不快,却听她严肃地说:“不要叫我女神,叫我女王大人!”
我感觉自己完全被打败了,只好做了个告饶的手势,苦笑着说:“好吧,女王大人,那么有幸知道你尊姓大名,你又是怎么认识我的?”
“看你还算识相,那我就大度一点不和你计较了,其实我的名字说了你也没听过,我叫我敖雨泽。”
“敖雨泽?”
我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然后搜寻了一遍自己的记忆,确信自己的确不认识叫这个名字的女人,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除了名字总得有身份吧?”
“我的身份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晓,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提醒你,关于刚才你看到的那个男人的事情,如果你不想惹麻烦的话,最好将之忘掉,更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警察。”
“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冷笑道。
“你当然可以不听我的,不过这件事就算你说出去,你认为会有几个人相信?”
敖雨泽轻蔑地说。
我被她的话噎得一滞,想起先前在派出所的时候,警察仅仅是为了不引起恐慌而要让李娟封嘴,那么我要是说出去,先不说别人信不信,大概首先就要被警告不要传播谣言吧?
有了这个认知,我有些手足无措,却见敖雨泽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取出一个金属盒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颗胶囊就着水服下。
我呆呆地看着那个金属盒子,感觉无比眼熟,很快记忆就穿过了十几年的距离,回到我12岁那年。
是的,这个金属盒子的材质,和十几年前余叔用来装药剂的盒子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盒子要小巧许多,只有一个烟盒那么大。
“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认识余叔?”
我沙哑着嗓子问。
我想我当时的语气和表情一定十分狰狞,敖雨泽明显被吓到了,顿时变得不耐烦起来:“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还有,余叔又是谁?”
我感觉自己似乎又要被卷入某件奇怪的事情中去,而这对于一直希望自己只是个普通人的我来说,却比什么都可怕。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说:“我不管你有什么来历,来这里有何目的,这里是我家,如果你不说出真实的目的,请马上离开!”
敖雨泽对着我嫣然一笑,说:“怎么?害怕啦?老娘又不会吃了你。”
我突然间感到恐慌起来,当年拿着同样材质金属盒子的余叔救了我姐姐,然后神秘地消失。
我原本以为他或许真的是如村子里的人所说,是他突然发了大财离开了。
可是就在今天晚上,我在玩游戏时回忆起的一些犹如碎片的记忆,却隐隐提示着我,在我12岁那年昏迷那三天的某个晚上,我似乎曾和余叔一起穿过某条漆黑的山洞,然后来到一个神秘的祭坛。
和游戏中过关的祭坛类似的是,那个祭坛似乎也需要血祭才能召唤某种东西,而我,就是用来血祭的祭品,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记忆十分模糊。
也可能所有的这些记忆碎片都是幻觉,让我无从分辨真假。
现在,就在我心绪不宁并且已经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时,这个神秘的女人却突然出现,还带着和当年质地差不多的金属盒子,天知道她刚才吃下的胶囊是干什么的。
十几年的时间,或许现在的技术已经能够将当年的一试管的药剂,浓缩为如今的胶囊?
“我不是担心你吃了我,但我还真怕你拿我当祭品。”
我有些不确定地说,然后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你怎么会这么说……算了,再跟你绕下去,还不知道你的想法会歪到什么地方去,真要说起来,我之前并不认识你,我知道你的名字是因为一个人,你能猜到是谁吗?”
敖雨泽狡黠地笑着,这种笑容顿时让我头痛起来。
面对这个来历神秘的女人,我对她的了解,仅限于不知真假的名字、女神般的容颜以及魔女般的性格。
“我看还是不用猜了吧,我认输,你直接说吧。”
我皱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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