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对不起,都是奴家连累了你们……还有这位大哥,是喜儿不好,害你受伤了。”
众人返回驿站的时候,马喜儿不知何时下了楼,看到鼻青脸肿的郝富贵,一脸愧疚地不停道歉。
“呵呵,喜儿姑娘,你别看我这副模样,其实我这人身强力壮,就他们那软趴趴的几下,哪能伤到我,没事……”
郝富贵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觉得鼻子有些发热,用手背一揩,竟染红了一大片,瞬间脸色惨白,嘴皮子哆嗦:
“血……血,我流血了?哎哟,我忽然觉得头好晕……糟了啊,伤得这么重,我不会要完了吧?”
“放心,我还没见过流鼻血能与世长辞的。”
虽然这么说,楚嬴还是让人将郝富贵扶进去休息,随后对马喜儿说道:
“喜儿姑娘,我不是说让你安心在房间待着吗,你出来干嘛?”
“对不起,公子,我看你们人太少,怕应付不了庄上的人……”
马喜儿道了句歉,随后在崔肇等人身上仔细看了又看,担忧地道:“几位大哥,庄上那些人,没把你们也伤着吧?”
“呵呵,就凭他们那些庄稼把式,还差得远呢。”
崔肇和几名下属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随后将刚才的经过讲了一遍。
听到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便摆平二十来个大汉,马喜儿松了口气的同时,忽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喜儿姑娘有话请直说。”
楚嬴看出了她心思。
马喜儿咬了咬牙,忽然扑通一下,直接跪在楚嬴面前,磕起头来。
“你干什么?还不快起来。”
楚嬴吃了一惊,连忙弯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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