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很快就会来找人了。”
也不知王寻乌有没有听进他的话,不过回到王宫后,对方的确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地牢。
妖界地牢,建在妖族王宫西北角,关押的皆是罪孽太重的妖族。
白允长得白净清秀,又身形瘦弱,独自关在一间牢房里,格外突兀。
他低垂着头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隔壁牢房里的几只妖喋喋不休地讲着话。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和谢盈长得这么像的。”
“哪里像了,谢盈才不会像他一样龟缩在这里不敢看我们。”
被某个字眼刺激到,白允猛然抬头,红着眼高声道:“谁和他像了!
我才不会和他一样到处骗人!”
高冷剑尊强制爱,师兄哪里跑?
牢房中寂静了一瞬,几只大妖哈哈大笑。
“他在说什么?谢盈到处骗人?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么?当初我们兄弟三人如此狡猾,要不是被他骗了,今日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别人想骗还骗不到呢。”
白允快要气疯了,“你们被他骗了,还帮他说话做什么?”
“这人族一看就年纪太轻,整日不是恨就是爱。”
“被美人骗的事,那能算骗么?”
“那明明就是调情说爱。”
几只妖继续嘀咕着。
白允一瞬失语。
这妖族地牢里,就没有一只正常的妖。
和魔族那群神经病一样,一提到谢盈,就和没了脑子似的。
“人族,你好歹也是个修士,难道就不知道,仙门百家里多少人想和谢盈扯上关系?能被他骗一次,说出去都有面子呢。”
“就是,只有没用的妖族,才不会被骗,届时别的妖问起来,你都没被谢盈戏弄过,岂不是太没用了?”
“当初谢盈死讯传来,地牢里九成的妖都试图越狱,非要亲自去瞧,总觉得自己被骗了。
只可惜,打不过那只死朱雀。”
白允想不出话反驳,甚至可悲地发觉自己隐隐有认同之感。
所以自己也是有用,才会被谢盈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么?
他想起在翠微居里的无数个夜晚,他一次又一次当着谢盈的面,追问谢盈自己像不像谢盈,并且还在谢盈本人面前抹黑洛长宁。
那些时候,谢盈在想什么?会不会觉得他就像一个笑话?
过往的记忆钉在耻辱柱上,时时刻刻提醒他遭受过怎样的羞辱。
他哪怕用玉簪刺进谢盈的心口,对方看他的眼神,还是像看一粒尘埃,一条用来戏耍的狗。
可当恨意达到顶峰,他眼前又不断浮现起,那人心口流淌的血。
那么多血,从玉簪流到他手上。
他洗了一个时辰,如何都觉得洗不干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白允歇斯底里,捂着头蹲在角落里。
牢门处的镇妖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抬头,隔着牢门,对上男人冷戾的眼神。
方才还叽叽喳喳的妖皆噤了声,安分地缩在牢房里。
“你杀了他,还有脸质问他如何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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