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专注于自己“工作”
的陆媚娘,冷不防被男人突然舔舐自己敏感的私处,刺激、强烈的快感让她禁不住叫出声来。
于是,卧房里,床榻上,一对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裸身男女,就那么六九式的头尾交错的重叠着,贪婪的互相舔舐、吮咂着对方胯下的私处,出阵阵“唑唑”
的淫靡声。
不知过了多久,蒋有财终于忍耐不住了,他突然很有力气的一个翻身把陆媚娘掀到了下面,然后扑了上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底下的杵子被女人吮咂得无比坚硕,仿佛令他一下年轻了几岁,回到了几年前一样。
他趴在陆媚娘身上,分开她的大腿,然后挺着难得如此坚硬的肉杵,往那道早已被舔舐得溪水潺潺的、肥嘟嘟的肉缝里插了进去……两人畅快地交合在了一起,蒋有财奋力地挺动起来,他好久没有感受这种坚挺的抽动了,它是如此美妙,让他感觉自己重现雄风,再次站到了世界的顶峰上,而身下的女人就是被自己征服的一切……
房间里响起了男人女人的呻吟声,床铺的“咯吱”
声,还有肉与肉拍打的“啪啪”
声……
也许真的是被陆媚娘吮咂的兴奋了,今天的蒋有财特别有劲,两人交战的动静特别大,连楼下的柳大鹏都听见了。
他躺在楼下床铺上,有些懊恼地别过头去,用手堵住了耳朵。
“这个色魔糟老头子,白捡了这么个尤物美人儿,白吃了五年,整整五年,还没有吃够,就连今天这最后一晚都不放过,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诅咒他以后不举,搞不成女人!”
柳大鹏十分嫉妒、十分懊恼地这样想着。
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忍受蒋有财在陆媚娘身上任何的亲密行为,在他的潜意识里,陆媚娘俨然已经是他的女人,而不是蒋有财的。
过了好一会儿,楼上的“咯吱”
声总算平息了下来,柳大鹏一颗犹如被油煎的心,也总算得以安稳下来。
“最后一晚,最后一晚,过了今晚,一切就都好了。”
柳大鹏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算是在自我宽慰。
这样默默安慰了自己几句,柳大鹏心里感觉好了许多,他把那口小闹钟调好时间,调在了凌晨三点钟。
小镇很小,从这里步行去车站,也只需十五六分钟光景,长途班车时间是凌晨四点半,这个点起来绰绰有余。
他现在只担心的是,楼上陆媚娘可千万不要睡过了头,万一睡过头了,可让自己怎么办?到时是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夜色逐渐变深,小宅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时间终于到了凌晨三时时分,还没等闹钟响起,柳大鹏便一咕噜爬了起来。
其实,一整晚,他压根就没有入睡过。
这也难怪,对他来说,可能他此生最轰轰烈烈的一件大事,就要在今天生,他怎么可能还能安然入睡呢?
他穿戴整齐,背起昨晚早已准备好的木工箱和行李包,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他接下来要做的是,去客堂等待他的女人——陆媚娘下楼来。
所幸的是,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生,他在漆黑静谧的客堂里坐下没多久,二楼的房门就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动静(后半夜的宅子内实在太过安静,只要有一点点声响,都能被清晰地听到),接着,他朝思暮想要厮守终身的美人儿终于蹑手蹑脚地下楼来了。
陆媚娘刚一走下楼梯,柳大鹏便兴奋地一个熊抱,将她搂
在了怀里,然后好一阵猛亲。
“别这样,快走吧。”
关键时刻,似乎女人比男人更理智、更清醒,她轻声地提醒柳大鹏道。
于是两人背上随身物品,黑暗中互相搀扶着,悄无声息地闪出了小宅。
在跨出宅子院门门槛的一刹那,陆媚娘回头向身后浸淹在黑漆夜色中的小宅望了最后一眼,五年了,她在这里生活了五年了,她清楚地知晓,当她跨出这道门槛以后,她将不再是这栋小宅的主人,她将不能再回头,也无法再回头。
可是,她向往的幸福、自由,远比身后这栋古宅更富魅力,她还年轻,她对生命未知充满了渴望和无穷的向往。
她毕竟才二十六岁,人生还处在上升期,与五十多岁的已慢慢处于人生下坡期的蒋有财,已经完全不在一条线上了,这或许也是他们最终无法走在一起的根本原因吧。
柳大鹏和陆媚娘,手牵手,肩并肩,义无反顾地跨出了蒋宅,消失在小镇静寂的夜色中。
他们顺利地搭上了长途班车,驶向了远方梦想中自由、快乐的二人天堂,开始了他们全新的人生。
只是这段未知的人生,究竟是福是祸?究竟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他们又怎会知道,也没有人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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