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屋内。
希克斯身体微微一顿。
手腕处所感受到淡淡凉意,是来自另一个人的指节温度,不轻不重的阻拦力道下,伴随着几许细腻的柔软。
希克斯看向自己手腕处的修长手指,骨节分明,未被绷带缠绕的两个指尖圆润如玉,在烛光下泛着轻微的粉。
纤细而不羸弱,骨感之中透着遒劲的力量。
这一瞬间,希克斯突然很想再次拿起画笔。
他想将这双手画下来。
希克斯的眼睫微不可察的动了动,随后,他抬起眼帘,看向面前这个阻止他再次尝试的黑发青年:“抱歉,好像没能帮到你。”
谢利尔收回手:“已经足够了。”
他想验证的事已经得到了验证。
如果希克斯心里不能完全信任他,即使现在愿意为了所谓的“帮助”
本身,而继续用刀划伤自己,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更何况……
谢利尔看了一眼希克斯的手指:“虽然伤口会自动愈合,但是也会感觉到疼吧。”
即使痕迹已经消除,却不代表着一切什么都发生过。
其实第一次的时候,希克斯用的力度还较为合适,到了第二次、第二次,希克斯用的力道明显重了许多,伤口划得很深。
那种情况下,指尖的痛感绝对很强烈。
除非是死人,否则不可能不受痛觉神经的影响。
听到谢利尔这话,希克斯半阖下眸子,轻轻嗯了一声:“会疼。”
他说会疼。
但他还是愿意那样去做。
一次两次二次,甚至如果谢利尔不阻止,他会继续尝试下去。
此刻,他这句简单的两字回答,并没有故作可怜、想博取同情或关切的意味,但就是这样一种很客观、很温和的陈述,反而越是容易让听者有所动容。
谢利尔没有说话,只是狐狸眼微微上翘,静静盯着希克斯看。
似乎是在审视着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的注视。
他金色的眼眸里光华流转,像是有细碎的流光,浓密纤长的眼睫在虹膜上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这么静谧无声的凝视,带着一种只看着你一个人的专注,即使没有任何特别的情意,他的眸底,也似深邃的漩涡,掀动出一种莫名情深的蛊惑。
希克斯的睫毛细微的颤动了一下,他被看得耳根隐隐发烫,银发下的耳尖微微泛红,如水般柔软双唇也不自觉抿起:“是我脸上有什么吗?”
他下意识问出一句。
谢利尔闻言,却只是极轻的笑了一下,收回视线道:“没什么。”
希克斯嘴唇动了动,还想在说什么,谢利尔却将目光转向了掩开的窗户。
下一秒,一个高挑颀长的身影出现在窗外。
利森维恩站在外面。
微弱的月光穿过叶的缝隙,零零碎碎的在他的身上落下斑驳的光影。
他立
于夜色下,萦绕在他周身的凛冽气息,在通过里面的场景,推测出两个人似乎只是站着在说话之后,就瞬间消散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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