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驿馆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他们碰到了几个喝得醉醺醺归来的高丽使者,因他们换上了大魏的衣衫,又没有提前打过招呼,几人并没有认出他们的身份,还以为他们是大魏官员,东倒西歪地行礼。
韩倬不想搭理高丽使臣,这种前脚对着大魏俯首称臣后脚又朝拜大辽的国家,在他看来毫无信度可言。
大魏神宗在位时,高丽几乎年年都来大魏朝贡,并非他们真的拜服大魏,而是那位神宗荒唐无稽,毫不在意挥霍金银财宝赐给来朝贡的属国,等英宗继位,没了优待,高丽转而来投大辽,被他父亲狠狠落了面子,灰溜溜回去了。
当时年幼的韩倬就在旁边练习拉弓,对高丽使臣的嘴脸记忆深刻。
刘愿则心情有些复杂,按他所在世界的时间线,这个时候高丽与大宋,确切说与北宋正处在蜜月期,之后出于联丽抗辽的政治目的,更是对高丽多方优待,对高丽来使厚遇不说,高丽使团旅途所居亭传特意修葺一新,皆命名为高丽亭。
什么高丽交易法,远超其它朝贡国的接待规格等等更不用提。
虽然大宋经济发达,但不得不承认其国防积弱。
如今的大魏却更要硬气一些,至少与辽匈奴平起平坐,而非像宋那般……想起宋史,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因为不想惊动大魏官员,所以他们是从侧门离开的,出了驿馆,韩倬从袖口掏出一份地图来,这份地图是他昨夜找石坚几人画出来的,长安城的简略指示图,主要是皇宫附近和东西两市,对石坚几人来说这一带他们最熟。
出了驿馆的话……
“这边,跟我来。”
正看着,却被刘愿一把扯走,走了十来米,在路边的一个标牌前停了下来。
“可以从这里坐车过去。”
刘愿指着标牌,表情兴奋,“九路三十五路都可以,只需要一文钱。”
韩倬看着标牌上的简易地图,默默将手里的图纸塞了回去,昨日进城时已是傍晚,他们待在马车上,还真没有发现这个。
原来这就是大魏时报上说的公交车。
“厉害了。”
刘愿左顾右盼,“你说这公交车会是什么样?”
马车牛车还是驴车?大魏不会连四轮车都研究出来了吧?昨晚瞧着似乎没有看到有四轮的马车。
这样的话,他跟两个穿越同胞的交涉筹码又多了一个,转向装置他知道啊!
至于弹簧避震,他琢磨着应该已经有了,毕竟连公交都搞出来了,没道理这个没搞出来。
两人在站牌下等了将近一刻钟,终于有一辆马车踢踏踢踏来了,冬日天亮的晚,一直等马车走到跟前才看清,打头是两匹最常见的棕马,脖子上分别挂着大大的阿拉伯数字,一个0一个9。
赶车的是个瞧着快四十的中年汉子,见到车牌下有人,加速让马车跑了过来,见到两人咧开嘴露出一个笑来:“您好,欢迎乘车。”
刘愿心里莫名囧了一下,忙捏出两文钱来丢到了车夫身旁只留了一个口的罐子里,然后拉着韩倬上了车。
上车一瞧,马车里头竟没有人,车里头倒跟他见过的马车差不多,三面架了提供客人坐的窄木板,目测挤一挤,一趟能坐下十三四个人,若有人不介意蹲着,或者再加个小板凳,能再多坐三个。
刘愿一抬头,看到对面的车壁,更囧了。
只见上头横挂着三幅画,确切说是三幅广告画,左边画着一双鞋,然后是一个人的半身像,手腕抬高展示着手里的鞋,旁边四个大字:黄大胶鞋,还有标识,是一个简易脚印符号。
中间是一个扁圆形的铜壶,旁边一童子抱着铜壶酣然入睡,下面附字:杨二姐汤捂子。
右边则画着一碗冰糖,旁边也是一个童子,捏着冰糖放在嘴边笑眯了眼。
“于娘子冰糖。”
刘愿念出声来,这广告也太简单粗暴了点,连个广告语都没有,但转念想到百姓的识字率,确实画更生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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