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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点。”
云飞扬微微一笑，回答道。
闻言。
顾云渺微微点头。
他虽然这么说，但顾云渺能感受到，面前这人从骨子里流露出的自信。
“这么大的动静，是叶言搞出来的？”
云飞扬看向顾云渺，轻声询问道。
“应该是。”
顾云渺朱唇轻启，开口道：
“他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
“在进入月灵潭之前，我分出来一缕灵识附着在他身上，若他有意外，我能感受到。”
“可如今，叶言不但没有危险，反而气息越加强盛……”
说罢。
云飞扬神情一怔，面露惊讶。
“强行分裂灵识，若灵识泯灭，你可知道后果？”
“自然。”
顾云渺神情淡漠，“身为他的师尊，我总该保证他的安全。”
片刻之后。
云飞扬缓缓叹息道：“罢了，你对你的徒弟，可真是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