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程砚南蹙紧眉头，心里莫名疼了一下。
他凝视着知娴，一字一句说道：“娴娴，你在我面前不需要这么懂事。”
知娴低垂下目光，淡淡一笑，“我只是清楚自己的身份……”
话音落，知娴还想去捡她那些被扔在垃圾箱的东西，但被程砚南及时制止。
“别捡了，跟我走！”
程砚南拉着她就往车旁走，“程家老宅容不下你，就去我的云水台，总有你住的地方。”
知娴心里一慌，连忙再次甩开了程砚南的手。
“我不能去。”
知娴摇了摇头，“砚哥也别再提起这件事了。
要是让程奶奶知道我住进了云水台，非扒掉我一层皮不可！”
程老夫人看着温温和和，可那是知娴听话乖巧所换来的。
到底是一个在丈夫去世后能独自撑起整个程家的女人，程老夫人也从来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儿。
一旦触及到程家的利益，程老夫人绝对不会轻饶。
知娴心虚地朝楼上窗口瞥了一眼，庆幸程心语此时没站在窗边盯着她。
她催促着程砚南：“砚哥，你快走吧，要是让四小姐看到我跟你接触得近，只怕她更不会让我安宁离开程家了。”
程砚南还想说什么，可余光瞥见有佣人走过来，只能作罢。
他也不想让程老夫人觉得他这个做哥哥的偏袒知娴更多一些，这让只会让程老夫人更加纵容程心语去胡闹。
深吸了一口气，程砚南压下心里的无奈，只能转身上车离开。
佣人亲眼看着程砚南摔上车门，猜想知娴一定是惹恼了程砚南。
如今程家没走任何人给知娴称赞，佣人对她也不再恭恭敬敬。
她在知娴面前站定，轻蔑地瞥了她一眼，颐指气使着：“我们四小姐说了，让你收拾好东西赶紧走，别留在程家碍她的眼！”
知娴没有言语，将奖杯放进她装唱片的纸箱子里。
她抱起箱子，直接走出了程家老宅。
走到门口时，知娴顿住了脚步，回头望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