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很快就过来了,管家甚至都没问她在哪,大约是傅淮宸告诉他的。
开来的车居然是那辆加长林肯,坐在车后座,沈初安忍不住回忆起跟傅淮宸在车上身体纠缠的一幕幕。
他领带半解,领口微张,好看的肌肉线条将衬衫撑的鼓起,又被西服外套藏起,他压住她的手,蛮横的撕开她的衣裳……沈初安一阵战栗,浑身酥麻。
果然,话的再硬气,决心再坚定,哪怕理智一遍遍的告诉她,尽早抽身是对的,不要再跟傅淮宸纠缠下去了,可内心总有一道微弱的声音在:这件事只是个意外,这不能怪傅淮宸,以后不会这样了,再相信他一次。
这道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尖锐,最终与理智的声音分庭抗礼,斗的不可开交。
两道声音还未分出胜负,傅家别墅已经到了。
早有佣热在大门前,敞开大门,车子驶入,进入车库后,沈初安下车,又经过了那片日日都有人精心打理的花园。
暖黄的灯光让花园里的花笼罩了一层唯美的光晕,原本这里栽种的都是些滴水观音之类的绿植,自打那次她喜欢在白家看到的那种花之后,花园里就开满了那种花。
后来她心血来潮随手一查才知道,那花是绣球和玫瑰的杂交变种花,交易市场里随便一株就能卖到十几万的高价。
而花园里,成百上千朵花为她一人而开。
或许……或许傅淮宸也是爱她的吧?
沈初安轻轻抚了抚艳丽荼蘼的花瓣,走进了别墅的正门。
傅淮宸就坐在一层的沙发上,看起来好像在等她,而且等了很久。
沈初安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我能不能收回我今的话?”
她。
傅淮宸抬头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就让沈初安心惊胆战。
那是种全然陌生、甚至有些仇恨的目光。
沈初安往沙发里靠了靠,“怎么了?”
傅淮宸冷冷开口:“除了江远瑞的事情之外,你有没有别的事要跟我解释?”
沈初安微怔:“别的?”
啪——塑封装好的几张检验报告被他拍在茶几上,力道之大,玻璃硬生生被砸出刺耳的回音。
检验报告上清楚的写了验血的结果,各项指标一切正常,只有一点,在报告的最末尾多了一句:患者长期服用避孕药物。
不用,这就是沈初安的报告。
“你倒是把自己的后路安排的很妥当啊,沈初安!”
沈初安的脸色白了白,心里又止不住委屈,咬唇道:“反正我只是你娶回来的挡箭牌,等你什么时候玩儿腻了,自然会把我一脚踹开!
既然迟早都要被你扫地出门,我又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
“玩腻了?扫地出门?”
傅淮宸讥诮一笑:“你就对你自己这么没信心?你究竟是为了自己迟早被扫地出门做准备,还是为寥某个人回心转意做准备?”
沈初安霍得站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对着傅淮宸就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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