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苏经不得撩拨,浑身软颤的拱起腰:“不许、不许弄我,也不许再说乱七八糟的话。”
他咬着唇瓣,逼迫自己压回喘吟哭泣。
宫墨寒眸子阴沉,轻笑着抬起指腹,摩挲对方最为敏感的侧腰:“嗯,听酥酥的。”
男人声音里蕴藏危险的气息,强制自己忍了又忍,把少年的衣服掖好。
简陋的卧室散不去尴尬地亲昵,薄唇贴上细长的脖颈,牙齿轻磨软肉,却不忍心用力,更不舍得留齿痕,让对方在这方面痛。
少年欲又一次狠咬唇瓣,嘴边伸来只手。
“乖,别咬自己。”
男人撬开对方的唇齿。
“唔、唔……”
沈怀苏潜意识的摇头拒绝,却被身后的男人,更为用力的禁锢腰肢。
“酥酥别拒绝我了。”
宫墨寒心头发酸。
之前对少年不够好,把人逼走的是自己,若是再过分,就要到少年的忍受底线,对方会悄悄埋怨自己,有小脾气。
宫墨寒见好就收,适时调整状态。
良久,男人不适的感觉愈发明显,他低头吻过少年的眉眼,语气状似无意,说道:“酥酥早些休息,不用等我。”
“嗯。”
少年闷哼,埋进枕头,不敢睁眼。
沈怀苏以为男人看手机,是有事情要忙,但没想到,男人在客厅翻找一会,再次回来。
不过,他不上床,转身走向右手边。
“浴室……”
沈怀苏一下想起是什么地方,借着灯光,瞧得见玻璃门上的身影。
宫墨寒个子很高,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第一印象里,男人是个爱花天酒地浪子。
第二印象展现,隐约浮现出男人经岁月打磨的气质,多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荷尔蒙。
沈怀苏面红耳赤,说道:“真、真去了?”
少年疑惑,却又满溢而出心软动容。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撩一半,或者是男人想要的时候,一般这两种情况下,对方会不管不顾地折腾自己,听不得一星半点的拒绝,也不会委屈身体-欲-望一点。
可现在,一年多没见,没想到男人竟然在紧要关节,能够忍下来,去冲冷水澡。
沈怀苏思绪复杂,被亲吻过的唇瓣,显露昳丽勾人的红,活像只纯情小鹿,轻盈乱撞。
浴室水声不停,偶然,响一阵手机铃声。
“有事?”
宫墨寒站在花洒下,没关冷水。
简陋的出租房隔音不是很好,一字一句,都被床上的少年,仔仔细细的听了去。
“谁的电话?”
听到男人肆意熟稔的语气,沈怀苏心中咯噔,禁不住疑问。
宫墨寒以前没碰过别人,可莺莺燕燕的联系方式,倒有几分来者不拒。
少年以前和男人闹过几次,结果,没有任何效果不说,男人还单方面的冷战三个多月。
少年委屈到极致,便再也不过问。
没想到,许久不见,上一秒,深情哄自己的男人,下一秒,熟稔的接了其他人的电话。
“又骗我嘛?”
沈怀苏以为,男人接了莺莺燕燕的电话,鼻尖酸酸缩进被子里,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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