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你还拿他们没办法,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
刘弘基摇头,对目前这种情况非常不满。
想改变这种情况,自己就得走到一定位置上。
在这个向上走的过程中,一些代价是不得不付出的。
“大隋朝就快被这帮家伙蛀空了,只是皇上还不知道而已。
皇帝陛下喜欢听人赞扬,喜欢炫耀他的盖世武功。
就像这次伐辽,满朝华衮们谋划了两年多,为打与不打争论不休。
却没有一个人睁开眼睛关注一下辽东地形,也没有一个人想一下,万一战败了,回给大隋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弘基兄是说肉食者鄙,对么?”
李旭低声插了一句。
“不是肉食者鄙,而是豪门世家把心思都用在如何为家族谋利上,眼中根本没有百姓和国家,行事也不讲究什么道义。
无论谁一不小心得罪了他们,通常结果都是粉身碎骨!”
刘弘基摇头,满脸无奈。
“世家大族都是烂到骨子里的腐肉!”
秦子婴负气说出的话又回响在李旭心头。
罗艺将军说过,“人不是牲口,不需要名血名种!”
这句话听起来让人热血沸腾,细品之下,也未必不含着激愤之意。
“所以,你日后在官场上,尽量别得罪了这些家族的人。
遇到后能避开就避开,不能避开则忍让一二。
咱们这些寒门子孙想有些成就,总是要多经几番磨难的!”
刘弘基想了想,最后总结。
李旭当年最大的志向不过是做一个县里的户槽,哪曾了解过半点儿为官之道。
他的授业恩师杨老夫子也只给杨素当过幕僚,从没正式踏足过官场,并且其为人书生意气极重,当然更不会指点弟子在官场逢源的技巧了。
刘弘基今日一番说辞,等于在李旭眼前又推开了一扇门,让他看清楚了门内的污浊。
虽然门里边的真实情况他暂时无法接触,但心中多少也有了些防范。
这番叮嘱推心置腹,不由得李旭不感动。
想了想,他再次向刘弘基拱手,说道:“多谢弘基兄指点,日后我一定小心,尽量不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其实呢,唐公所在的垄右李家,也算是一个豪门了!”
刘弘基摆摆手,示意李旭不要过分客气。
“但唐公目前正走背运,所以咱们也不得不处处小心!”
“唐公走背运?昨日唐公不刚升为少卿么?”
李旭不解地追问。
从昨日开始,一直有人告诉他唐公失势。
但四品大员还算失势的话,到底什么样子才算幸运呢?
“唐公家世代簪缨,前辈曾经做过上柱国,安州总管。
先皇在世的时候,唐公原本是地方大员。
他跟当今圣上是姑表至亲,彼此之间关系也很亲密。
后来圣上听了别人妄言,把他一下子就贬成了六品小吏。
过了两三年,唐公才一点一点又慢慢爬到今天的职位!”
刘弘基低声向李旭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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