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会感到如此熟悉,这个房间,这里的一桌一椅都和我无数次做的那个梦一模一样,甚至我都有种自己现在就是在梦中的错觉。
唯一不同的是在门口的地方摆着一个对开门的柜子,我疑惑的看着这个照梦中多出来的东西有些摸不清状况,但还是下意识的伸手拉开了柜门。
柜子里的东西很简单,总体来说应该是两套衣裳,一套是红色的,从衣服上摆放的头饰来看这应该是一套嫁衣。
而另一套是白色的,最上面竟然放着一个和梦中的我带着的一模一样的白色面具……
神识里,一行金色的小字从楠木盒子里飘出:“准备好了吗?”
我下意识的刚想问什么准备好了吗,却一下子好像什么都清楚了一般默默的脱下外衣然后将它和手机都放在了柜子里,然后拿出那套白色的衣服穿上走到了桌子前的椅子上坐好。
这时我看清桌子上的摆设,两支白色的蜡烛,一盏精巧的油灯,一把乌黑的剪刀,一盒早就不多见的火柴……
我摸了摸自己脸上覆盖的白色面具然后定了定心神抽出一根火柴划着将两支蜡烛燃起,微弱的光芒立刻照亮了这个黑暗的房间,虽然依旧无法将一切看清楚但好歹不那样令人感到恐惧了。
接下来我轻轻将插在头上的铅笔抽出放在桌子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因为失去铅笔的固定而瞬间滑落披散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拿起剪刀剪下了一绺长发搓成一根放进油灯里,然后又张剪刀对着自己的左手腕用力一划,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我不慌不忙的将血滴落在油灯里,直到鲜血将我之前放入的发丝浸透才拽下睡衣的腰带将手腕包扎好。
做完这些,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失血过多我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看着桌子上闪耀着异常光芒的油灯,我感觉自己的精神也异常的亢奋,就好像有某种什么的现象就要发生一般。
我强压抑住自己有些脱空的思维,用颤抖的手拿出一根火柴划下去……一朵火花燃起,我小心翼翼的将油灯点燃……
油灯在黑夜里冒出了一种奇异的光芒,那种光芒远比一般的油灯耀眼。
我将桌子上的铅笔拿了起来爱恋的摸了又摸,最后才双手交叉牢牢握住铅笔,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嘴里轻轻的小声念道:“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如果我们有缘,请在纸上画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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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笔仙苏夜,我的阿夜,我的大人,你是我的最爱,我是你的牵挂,凝魂聚魄,生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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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念得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沙哑,一种莫名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似乎想要强迫我停止下来,那种力量越来越强,就好像有千万只手拉扯我的四肢又像是有千万把小刀在切割我的身体。
疼痛,从每个细胞传遍全身,那是一种锥心蚀骨的疼痛,是一种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疼痛。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停,一旦我停止,我便再也见不到我的爱人,我的亲人,我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一炬,所有的希望都会付之东流,不但苏夜会彻底消失我也会死。
所以不管是为了爱,为了幸福,为了未来我都不可以认输,都不可以放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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