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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舀了一勺，热气裹挟着浓香，入口很明显能感觉到鱼浸透在汤中鲜甜。

“小心鱼刺。”

他提醒道。

“好。”

整个晚餐过程，他出乎意料礼数周全。

顾书云原以他格散漫雅痞，想到也很细致一面。

过想想他职业，确实需要很细节很耐心才行。

结束闻屹送她到评弹馆。

顾书云喉咙动了动，似犹豫，知道应该自己先开口问他听听评弹，看他愿愿意留下。

闻屹似乎看穿她心思，笑容几分兴味：“邀请吗？”

顾书云沉半晌说：“刚刚在想，因望月阁八点就结束，你现在进去买票太划算，所以推荐你山岳阁八点到十点那场，距离开始点时间，你可以先在南堤巷逛一逛。”

闻屹轻笑，腔调了然又故意一般：“可就想听评弹，想认真体验苏城传统文化。”

顾书云耳似微红，她记得半句自己曾说过话。

进到馆内，她闻屹安排好位置才到自己休息室。

今晚太多出乎意料了。

她深几口气调整状态。

-

八点。

望月阁在顾书云最唱曲中结束了今天所表演。

顾书云走到山岳阁前台处，看到乔木正在入场观众倒茶。

顾书云叫了她，问道：“今晚多吗？”

“行。”

“比较好位置空着吗？”

乔木看向厅内桌上牌子，说：“好像，你要在一楼楼？”

“一楼。”

“行，帮你留一个。”

乔木忽然靠近神暧昧地瞥向她，“留给晚上那位相亲对象？”

她小声地“嗯”

了下。

那看很希望，乔木好奇问：“帅帅？”

顾书云动作停了半拍：“你见过，苏信鸿师外孙。”

“，他！”

乔木震惊地睁大双，几乎结，“你你……”

顾书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