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粗粝的大手游走到她的腰肢,指尖贴着细腻的皮肤,快而热切地攀岩而上。
她嘴里缺氧,大脑近乎昏眩。
哥哥的舌霸道扫过上颚,勾起她的小舌肆意玩弄。
激烈的吻太过陌生,行动间近乎冷情。
程轻轻发出细微的呜咽声,胸前一凉,穿好的胸罩被一把推高,丰满的雪团立刻陷入一只大手里。
“呜~”
程轻轻急促喘气,狠命地咬了程澈一口。
铁锈味立刻混入两人涟涟出水的唇皮上,谁知这点疯狂刺激到男人,他一丝也不松劲,追着她的唇吸吮舔弄。
“哥,哥哥。”
很早前,程澈就教过她,不要试图挑战一个男人的兽欲。
任何计谋在绝对力量面前,都是徒劳。
现在,她懂了。
无论她是否哭得声嘶力竭,闹得满眼胀红,程澈都是视若无睹。
他捏着绵软的乳,拇指抠着乳头,甚至有些粗暴的捻了捻它。
程轻轻的身体顿时泛起异样的渴望,双腿蓦地夹拢。
这样的反应极度香艳,男人的手循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入她的裙底。
长指隔着内裤,轻轻抠弄起微湿的穴口。
“哥哥,不要,”
程轻轻哀泣求他,“我答应过爸爸,你不要这样,呜呜~”
那年南山公墓,爸爸跪在她面前,说,轻轻,你不答应爸爸,爸爸就不起来。
她妥协了,爸爸拉着她跪到母亲墓碑前,让她发誓,若是违背所言,就让爸爸横死街头。
“哥,我会害死你和爸爸的,”
她哭得泪眼模糊,“不要这样,不要不要!”
敏感脆弱的她心里防线骤然溃败,她真得已经很努力了。
努力得去学着喜欢鹿衍,努力忘掉程澈。
可是一颗心并不受她的控制,她把所有都弄一团糟。
所有人都希望她能往前走,唯有她只想和程澈待在那个黑暗又明亮的十七岁。
而现在,哥哥要她,她拒绝不了他。
程轻轻嗓音哭得嘶哑,语无伦次对程澈吐露出在妈妈墓前发过的誓言,吐露自己对爸爸的承诺,到最后哀声求他。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感到颈侧湿濡冰凉,抽泣着安静下来。
男人抬起脸,深邃的眼里一片潮湿。
哥哥,哭了?
“现在知道告诉我了?”
程澈眼内猩红,他抽手抚去程轻轻腮边的泪珠,脸上的笑意,似欣慰,似无奈,与其他去逼问,不如让她自己说出来。
压抑多年,她一定都快憋坏了。
程轻轻愣愣张嘴,肿胀的眼睛似小金鱼般,看着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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