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眼下这情况只要他撒个娇服个软求个情,以陆庭坚对原主的宠爱程度,这事儿估计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陆盐做不到,他不是原主黏糊糊的软弱性格,要他撒娇什么的,一辈子都不可能,骨子里,他就是个大直男,有自己的个性和脾气。
陆庭坚神色复杂,似是不敢置信这话是从疼爱了四年的弟弟嘴里说出来的,猛然起身,握紧烟盒和皮卡丘打火机重重砸在原木茶几上,巨大动静把陆盐吓的变了脸色。
“是,这是你自己的事,因为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就去学抽烟、纹身染发打耳洞?”
记忆中,这是陆庭坚有史以来第一次对原主发火,哦不,严格意义上来讲,被发火的是陆盐。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也可以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外貌自由也是我的专属拥有权。
我一个二十二岁的成年男人了为什么不可以抽烟,你们还以为我是孩子怎么的?”
陆盐坐着没动,环抱着胳膊不甘示弱的反驳。
陆庭坚极力克制着胸中怒火,呼出的鼻息沉重滚烫。
深知该保持理智、不能对陆盐发火,可是看到香烟的瞬间,一切山崩瓦解,捧在手心宠爱了四年的人,因为一个男人抽烟纹身染发……
当初就应该阻止陆盐和靳权在一起,可陆盐看到靳权开心的笑容让他没办法那样做。
“我和爸妈不反对你的外貌自由,你想怎么打扮都没关系,前提是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
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吗,陆盐陷入沉思,说的好像不无道理。
打嘴炮从没输过的人占了下风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驳。
“市面上那些纹身的地方大多卫生不达标,一个不甚就是交叉感染。
还有这烟,你学过尼古丁,应该知道它的危害。”
“为了那个靳权,你就要这样作践伤害自己吗?”
陆盐微微睁大眼,怎么说着扯到那渣男身上了。
得,他明白了,原来陆庭坚发这么大火是以为他受了和靳权分手的刺激才做出这些反常行为,然后走向了堕落之道?
仔细回想,从剪头发起确实没赶上好时机。
“那个,哥,你好像有什么误会,我不是为了靳权。
我和他早没了关系,扯他做什么,这名字我现在听都不想听到,脏耳朵。”
不解释的话眼下这情况很难收场啊,陆盐无奈,打着转的摸着脑顶,长长了一点的发茬子有些刺手,触感还算柔软。
“这些事我很早就想尝试了,又怕你们不让,和靳权分手之后抱着换个造型换个心情的心态才去弄的。”
陆庭坚半信半疑的微眯起双眸。
陆盐一脸认真:“烟我是买着玩的,抽了一根,太难受给扔了。
烟盒和打火机本来也是要扔掉的,忙忘了。”
不想引发争吵撒了谎,事实也如此,这是买的第一包烟,抽了一根,不太对口味没再动过,放身上是图个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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