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的意图,花虞奋力地推开他,但是骨子里对他还是害怕,举动并不大,
可是她表现出来的抗拒,却很是明显,
“……放我下来。”
“我不是说了,不杀你吗,为什么还这么怕我?”
裴沉冶眼神直视前方,等待她的回答,不仅如此,他如今任由她为所欲为,只要她拒绝,他便不会动她,
其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已不再刁难她,如今更是关注着她的情绪,轻易不会动她。
为什么还怕他?
她咽了咽口水,心脏只鼓鼓鼓不断跳动,越来越快,像是要跳出胸腔一般,
那紧张的心跳声同样传入了裴沉冶的耳中,听不到她的回答,他这回,却不准备把人放下来,倒是保持着这个姿势,
带着她走去书房。
“你、你去哪儿?你要带我去哪?”
感受到身下的人忽然走动,花虞搂住他的脖子愈发紧,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胸脯压在他的锁骨处,双腿被他死死圈住,动弹不得。
“去书房。”
“不行!”
花虞惊呼一声,反应过来自己态度有些过激,又说道,“为什么要带我过去?我不想去。”
“花虞,你不擅长撒谎。”
听到裴沉冶这句话,花虞的身子一僵,又听他继续说,
“你以为我不知你与她的来往?”
裴沉冶说得漫不经心,好似并不在意一般。
“你早知道了?”
裴沉冶听到她的回答,这才确信了自己的猜测,方才的话,他不过是诈一诈她,
不过,根据前天收到的信来看,是谁他也已经很清楚了,估计便只有她能这般做。
就这么急?
宁心安早已离开书房,花虞确实为她拖了些时间,先前她已经打探得画卷的位置,不过方才还是费了些时间。
裴沉冶在看到暗格里的东西不见了之后,倒是轻笑了一声,在得知宁心安会来后,他便又将这东西换了位置,
不过,他也并不是不打算归还,不过,却也不能让人那么轻松取走,只是没想到,这镇北侯府之女确实还是有几分聪慧。
“看来已经被取走了。”
裴沉冶拿着空长盒,缓缓转过身来看向站在案桌前的花虞,她有些局促不安,
但听到宁心安已经取走了东西,恐慌中却还是有一丝欣慰。
“过来。”
他垂下手,长盒自然地顺着手心掉落,垂落在脚边,眼神直直盯着花虞,带给她一股无形的压力。
面对他这副样子,她着实害怕,脚不听使唤地朝他慢慢挪动前去,
事已至此,他应该不会放过自己吧?
没想到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压在了案桌上,裴沉冶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撑着她弓起了身子,一边在她耳边玩弄着她的发丝,
轻声魅惑,
“你说说,该不该罚?”
她没敢说话,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神不敢看他,瞟向后面墙壁的字画。
“呵,那便罚你,在这做。”
男人欺身而上,腰带不知何时松开,只一息之间,她的衣衫瞬间滑落下来,露出里面绣着粉色荷花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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