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相识,也是因为方星楚,
或许是她惜才吧,她就是不忍,宁心安就这么香消玉殒。
“那不一样。”
左右都是死,可死法也很重要。
想起那日高轸对她说的那句话,她记忆犹新呢,
九千岁的手段她或许还没见识过,但司门一直是千岁手下最有力的刀,
曾经只是踏入司门,便能听到从那地牢中传来那如厉鬼般的哀嚎声,虽未亲眼见过他们动刑,
可抬出来的尸体,她也见过,说得体无完肤还不足以去形容那等惨状。
“什么不一样?”
林熙悦听得一脸雾水,不知她在回答哪句,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到时候,还能给孟家一点脸色瞧瞧呢。”
看着林熙悦说得自己都激动了起来,宁心安无奈一笑,
“像我这般无趣的人,也讨不了九千岁爷的欢心,你啊,收起那些鬼点子吧。”
“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啊,这么多年,我对付方星楚的手段可是层出不穷,百试百灵的。”
林熙悦捏紧拳头,郑重地点了下头,见她已经被自己“说服”
,又开始计谋起来,
“用了我的办法,就算是九千岁那样的阉人,也一定会为你折腰的!”
说着,林熙悦便屁颠屁颠地小跑至宁心安跟前,拉起她的手,
见她欲言又止,林熙悦连忙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朱红的嘴唇,制止她拒绝的话语,
“心安,我想着那日,你丢香囊给九千岁时,胆子也不小啊,怎的,勾引九千岁,不敢?”
宁心安挑了挑眉,还是同样的话,“这不一样,这种话还是不要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什么隔墙有耳,没人会知道的,像我这样……”
下一秒,却见林熙悦双手环上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声音带着勾人的魅惑,像条水蛇一样缠绕起她来。
“九千岁爷,小女子仰慕千岁已久……愿化作春风,唤醒你沉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