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有点懵逼,秀眉微蹙,没明白陆千钧到底在说什么,疑惑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陆千钧冷笑一声,抬手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别过头去不正眼瞧她,垂下眼帘,眼光落在她腰间的骨笛上,格外轻蔑地说:“阮绵绵,我一直很想问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什么滋味儿?委屈求全又是什么感觉?”
下巴被捏得生疼,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
陆千钧抬起头,迎上她无辜又费解的眸光,勾起了嘴角,用手指慢慢的摩挲着她光洁的下颚,认真又多情样子,缓缓开口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嗯哼!”
“喂,陆千钧你个老不死的,你有什么说什么,别阴阳怪气的膈应人,我可没吃你家大米,说得酸话我真的一句都听不懂!”
阮绵绵噼里啪啦一通说,压抑着心头火,瞪着陆千钧,倒也不惧,他就一病秧子,在那儿装坚强,自己还能让他欺负去了。
要是换做别人,按照她的暴脾气,早就大耳刮子抽上去了,还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鬼话连篇。
“你,叫我什么?”
陆千钧一愣,冰山脸都出现了一丝丝裂痕,眯起了眼睛,释放出危险的信号,“老不死?很好!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吧,那我就好好的活着,咱们比一比谁活得比较久。”
听这话,阮绵绵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原本的气势一下就褪去了不少,手脚渐渐冰凉。
“你,你要做什么?”
她本能的往后退,想要远离陆千钧。
“做什么?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碰你,你配吗?”
陆千钧从衣兜里掏出一方手帕,轻轻的擦拭捏过阮绵绵下巴的那只手,然后毫不留情的将手帕丢在地上。
在手帕落地的一瞬间,阮绵绵的脸色一白,她应该懂得伴君如伴虎,陆千钧就是阴山的主,他的阴晴不定,他的喜怒无常,她都一清二楚,可是为什么在那一抹白色飘落的一刹那,她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看着她眼圈微微泛红,陆千钧冷酷的脸上闪过一抹僵硬,抿了抿唇角,心里烦躁,袖手一挥,“来人,我不想看到她,把她带走,关进‘牢狱’。”
不知藏身何处的黑影忽然出现,点头答道:“是,大帅!”
牢狱!
阮绵绵惊住了,眼神慌乱,想要求饶,却因为倔强而迟迟不肯开口,他是真的要让自己进牢狱,难道她对他已经没有价值了,他已经找到更好的方式了吗?
也许这种方式就是炼化灵魂在补足。
如果不知道那是一个噩梦一样的地方,她也许会昂首挺胸地走进去,但她去过那里,没有光,没有人,遍地尸骨,满是血腥的地狱,进了那里的她还能活着出来吗?
“快走!”
烛袖口一抬,一条红麻绳就拴住了阮绵绵的手,陆千钧的目光落在她勒红的手腕,上面还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白纱,眼神有了一点温存,有一种叫做心疼的情绪稍纵即逝。
阮绵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着牙,被烛拉扯着,就像是驱使犯人一样,带离了宁致斋。
——
“你确定你还撑得住?”
话音刚落,若杜的身影就凭空出现在老屋子里,他还是老样子,月牙白的长袍,手里提着一只不离手的箱子,里头有毒药有解药,有符咒有灵丹,仿佛提着的不是药箱,而是生死。
“不是有你吗?”
陆千钧捂住胸口,脸色发紫,苦笑着问:“我现在的脸色像不像一只紫薯?”
“有点!”
若杜不苟言笑的伸手探了探他的脉象,又摸了摸他的胸口,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样子,阮绵绵真是你的福星,这样还死不了。”
“福星?那毒药可是她亲手喂的。”
陆千钧没好气的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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