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声音很熟悉,范文娟叫了一声:“韩鹏飞?”
这声音太熟悉了,当年他们回国,还是韩鹏飞开车去接他们的呢,吊儿郎当的小子,他跟韩星辰同年,到了三十岁也没结婚,年年换女朋友,渣男里的战斗机。
本心是好的,从小大人就没往好了教。
还别说,这孩子对韩江还不错,每次回来韩鹏飞待他们倒是热情的,这会儿韩海两口子在这里寄住,一家挤在倒座房里。
一说起来,还记得当年伯父收留他们一家三口的事。
韩鹏飞是韩江他弟韩海的儿子。
小孩吸溜着鼻涕,裤子还拉了一半在裤腰上,就这样斜斜的扭着,半点看不出来以后那纨绔样儿。
眼神闪烁,叫完了人就想跑。
范文娟鼻子灵闻出来厨房里面有异味,扯着他的衣领往外面拖,让他立正站好,否则就要挨棍子。
小东西天不怕地不怕的,真不觉得他伯娘会揍他,站得笔直,拿出面对反动派的姿态出来。
范文娟:“你刚才在灶房里面干啥了?”
虽住着一个院子,灶屋各家各户都是分开的,有些人住的挤的都要在院子做饭,还好这一院只有三家,她家这位置刚好可以搭出去个耳房,就把厨房挪到最西边那屋,顺便当个杂物房什么都能放。
因为韩海家也住在这个院子里,两家人合用着一个厨房,韩鹏飞也能进出。
韩鹏飞吸溜了一下鼻涕,不回答,眼睛坚定的朝着外面。
这是心虚的表现。
范晓娟也就不问了,一把拎起这臭小子往灶屋里面走,走到藕煤旁边就闻到一股子尿骚味,不用说就是这小子干的。
“韩鹏飞,谁教你这样干的?”
每天起床生火的是韩星辰,这藕煤被尿浇湿了,可不就生不着火了嘛,难怪前世使劲哭都点不着火,当小孩的怕啊,怕妈妈揍人,又怕自己糟践了家里的东西。
当初韩海说来京市找工作,临时住着住着,结果住了几年也没说搬走的话,难怪后世人说啊,借东西那就要做好人家不还的准备,要人还东西还钱的,你倒成了流氓。
也不说多分摊点家务活,什么事情都让她这个嫂子冲在最前头,现在细想想上辈子怎么那么想出国,还不是想要走的远远的,摆脱韩家这一大家子嘛。
好啊,老娘既然回来了,还不能好好治治你了不成。
韩海两口子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院子里的人各忙各的,范晓娟就让韩鹏飞在屋檐底下站着。
“动,你敢乱动一下我就抽你!”
凶巴巴的。
一边说着,一边走进灶屋捡了一块藕煤过来,去找隔壁邻居老孙家换了一块燃着的。
用燃着的换新煤,没人不愿意,所以范晓娟很快就回来了。
燃得浑身通透的藕煤上面再叠两层,不就是一个完完整整的藕煤炉子了。
范文娟嫌被尿过的那几块埋汰,用火钳夹出来放在屋檐底下晾着,打开了藕煤炉盖子,里面的炉火渐渐旺起来。
一边“审讯”
着韩鹏飞,范文娟这手里也没停,找来了个不锈钢盆,洗干净手,搬出来面粉跟饮用水,已经开始和面了。
和好的面要饧一会儿,等会儿她从菜市场回来了就刚好。
“说,谁让你这样干的,干嘛要尿在煤上,你是不是想要看到妹妹倒霉。”
范文娟一面揉面一边问。
“哼。”
韩鹏飞也看过地下党的电视,知道被审问的时候要怎么表现,脖子还扭成了朝天的姿势,活脱脱一个睡落枕的孩子。
好一个宁死不屈韩鹏飞。
范文娟把手里的面团狠狠往不锈钢盆底一摔,厉声呵斥他:“不说实话对不对,撒谎的小孩睡觉的时候小吉吉会被老鹰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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