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与谢长翎同乘一车,沈昭月的眼皮都忍不住跳动,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很遗憾的是,她每次都是右眼皮跳。
这次仍不例外。
潮湿的布料黏在身上,六月湿热的空气环绕着她,沈昭月只觉得浑身都在滴水冒汗,黏腻难受,她撩了一把额前的几缕头发,湿漉漉地搭在了耳后,水滴顺着一侧流进了衣领,凉意激得她后背一颤,她不喜欢此刻的感觉,更因为对面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目光似是要将她穿透。
“你跳进水里,救人了?”
谢长翎不知自己什么念头,他既是庆幸裴洐光没出事,又莫名生气。
在他的记忆中,这已经是沈昭月第二次跳进水里了,她似乎总喜欢以身救人。
沈昭月垂首,不敢抬头,她怕与他对视,只轻“嗯”
了一声,“卫安被水草缠住了脚,情势危急,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裴洐光躺在谢长翎怀里,已恢复了些元气,他刚才都被水呛死了,连忙朝着沈昭月扬起小脸一笑,“要不是仙女姐姐,我都见不到干爹了。”
谢长翎低头瞅了他一眼,裴洐光立即止住了笑意,他虽是不小心掉进湖里,可在裴洐光心底这和闯祸没什么区别,要知道上次他从树上摔下来,娘亲可是将他狠狠抽了一顿,说他调皮呢!
为此,裴洐光只得小声解释着:“不是我自己掉进去的,是九郎推了我一下。”
沈昭月一颗心提在了嗓子上,裴洐光没说谎,她自是无法反驳,可到底担心谢长翎因此责罚九郎,她连忙帮着求情:“九郎性子急,一向做事莽撞,他刚也哭了许久,已是知错了。”
为别人求情,倒是最积极。
谢长翎记着,她这段时日可都是故意避着他,送十次东西,退回来八次。
“一句做事莽撞,就可将人推进湖里?”
谢长翎的声调毫无变动,让沈昭月听不出这到底是责问,还是就此定了罪。
车内的温度上升,沈昭月只觉得衣物贴得自己太紧了,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对面之人一副威严的模样,她竟是不知该如何求情的好,最后心下一横,索性将事情拦到了自己身上,她言道:“二公子,此事是我看管不周,没教好九郎。
若是二公子要责罚,罚我就行。”
这一句,沈昭月不过是赌一次谢长翎的喜欢,虽说廉价,可到底还没得手不是?总不能因此,真得罚她。
一个大男人,何须与女子计较?沈昭月在心底自言自语,她只望谢长翎能绕过谢九郎一次,也绕过她一次。
罚她?谢长翎被她急着背锅的样子,气得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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