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玲珑更是,她回忆起老师讲的,那是关于爱的讲座,通篇却却没怎么说爱,反而说的是性。
爱是什么?就是生理欲望,就是看到她的第一眼,想和她那样或者想被她那样。
原来人间解读爱就是这么简单粗鄙,让人不敢苟同。
回忆到这里时,玲珑瞥了一眼贺连衣,看她这个猪头,怎会想被她那样。
两人匆匆回了客栈,便没有再出门,而是窝在客栈吃饭看江景,用以整理这几日的疲惫。
贺连衣在读书时期,就梦想着有一天能到江景海景旁度假,支个小桌子,点一堆美食,再来两杯咖啡和红茶,和小闺蜜谈天论地,尽情地浪费时间。
如今她做到了。
不一样的是,小闺蜜变成了老婆,还有未出世的宝宝。
既然父母已经忘记了她,那她就只能把握好当下,她不是形单影只的,纵然玲珑接近她是别有目的,不可置否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她的。
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中饭吃的是泰式酸汤解味火锅,玲珑对人间的美食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倒是她,一向民以食为天的她把点的菜都扫了干净。
见玉玲珑不吃,她含糊着问了两句:“是不是不好吃,要不要换别的菜,还有海鲜。”
玲珑摇头:“这胎一坐稳,我便没什么食欲了,你放心吃吧。”
贺连衣也觉得神奇,前三个月是比较难熬,中间三个月比较稳定,后面三个月又比较难熬。
但是这个期间,女性的基本需求都还是在的,只是要小心再小心。
玉玲珑倒是难受了,食欲没有了,那啥很需要母亲贴近的时刻又来了。
她小手放在肚肚上,有些坐立难安。
“贺连衣。”
贺连衣看着她,放下手里的筷子:“怎么了。”
“你过来,坐在我旁边。”
她是明白了什么,只将椅子拖过去,坐在她身侧。
身边的人呼吸有些急促,头微微朝她偏了偏。
她把肩膀递过去,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侧身安慰着她。
玉玲珑呼吸热热打在她脸上,蝶翼般的睫毛轻轻扫过她的颈侧,带着一阵痒意。
“你明白,我不是故意要贴近你的。”
这句话说的意思她清楚,玉玲珑就是为撇清她对她没有其他意思。
“嗯嗯,都是为了宝宝。”
贺连衣扶着她的肩:“要我
给你揉揉吗?”
怀里的人轻轻扯着她的衣领,鼻尖偶尔蹭到颈脖,令人不忍颤栗,她轻轻嗯了一声,便轻轻靠在她怀里。
玉玲珑不愿意和她亲近,她是知道的,她宁愿去舒月市场,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不愿意她碰,这是情有可原。
可见她难受,她也会责怪自己,若是自己真的是云裳,是不是就不用让她如此难受了。
手掌轻轻覆盖小肚肚上,这几日下来,肚皮又鼓了几分,她轻轻地抚摸着,小声唱歌,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或许是她的贴近,玉玲珑脸色缓和不少,方才瓷白如灰的面容恢复了颜色。
她也不敢动,就让她静静地靠着:“玲珑,你要不舒服,我们在人间多休息几日,不然飞回去又是舟车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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