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们误会了,”
费埃尔女士心不在焉地说:“我听我的孩子的。”
卢修斯脸色难看地说:“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费埃尔女士说:“事实就是这样。”
“所以……”
卢修斯确认了,自己被耍了,他阴狠地说:“你们已经决定好了?”
费埃尔女士毫不犹豫:“如果我的孩子没有改口,那就是这样了。”
“代价也决定承受了?”
卢修斯盛气凌人地说:“我认为你们根本无法理解与马尔福家族为敌的代价——今天晚上我要去参加魔法部长福吉的宴会,明天晚上与我交好的纯血家族也要碰头商量做些生意,而你们……一个和麻瓜结婚的女巫,一个混血的小巫师——我们已经给予你们被邀请进入庄园的荣幸了,可你们却不接受我们的好意,这可真让人困惑,你们究竟是哪里来的底气,敢于拒绝马尔福家族的善意?”
();() “天哪,我受不了了,”
德威特冲费埃尔女士抱怨起来,他换了个更随意的坐姿,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翘起了腿苦恼地说:“你们究竟哪里来的底气?你们威胁我,无视了我们的意愿,口口声声说着抬举,实际上没有一点尊重,我们看不到你们的诚意……我们有错吗?我们有仇怨吗?何以至此,你们要这样对待我们?”
这是个恒久令人困惑的问题,所有人都知道人人平等,甚至这样的道理被绝大多数人认为是世间应有的主基调,可当有些人获取了更多的东西后,总是会自以为不同,讲其他人分门别类,总要把事情闹到最后一步,才追悔莫及,却也认识不到问题的症结在哪儿,所以德威特要问,他很想问个明白,但答案他也早已知晓——因为马尔福先生的神态告诉德威特,他根本不以为意。
这个纯血的贵族啊,把看人下菜写在脑门儿上,偏见的思想早就扎根在他脑海最深处,长出海面变成了一株参天大树。
“对待怎么样身份的人就要用怎么样的礼节。
邀请你们来,允许你们与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
卢修斯傲慢地打断了德威特的话:“就已经是我们能忍受的范围内最大的诚意了。”
意料之外让人失望的回答,这也是个惹人发笑的笑话。
“哈哈哈……”
所以在短暂的安静后,德威特大笑了起来,他边笑边说:“哈,这可真有意思,我思来想去,认为上来就采取过激的手段不太好,你知道我在霍格沃茨犹豫了多久吗?整整一个多星期!
我始终认为暴力不好,暴力是用来对外的,现在的社会非常美好,已经很棒了,而我这么偏激不行,所以带上了这女人跟我一起——准备见识见识。”
真没想到这小子没有自知之明就罢了,还沾上了疯病!
卢修斯已经准备赶人了,他厌恶地说:“我本以为你只是不懂规矩,没想到还是个疯子——连带着你的母亲都不尊重,估计是都疯了。”
“我见识到啦,”
德威特对马尔福先生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的轻松地说:“所以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这么说完,德威特就下定了决心,他迅速地用狂猛的力量踢翻了桌子——掀桌啦——这还是个双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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