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佛经最初还是在三十多年前。
查在南京水师学堂时的旧日记,光绪甲辰(一九〇四)十一月下有云:
“初九日,下午自城南归经延龄巷,购经二卷,黄昏回堂。”
又云:
“十八日,往城南购书,又西方接引图四尺一纸。
十九日,看《起信论》,又《纂注》十四叶。”
这头一次所买的佛经,我记得一种是《楞严经》,一种是《诸佛要集经》与《投身饲饿虎经》等三经同卷。
第二次再到金陵刻经处请求教示,据云顶好修净土宗,而以读《起信论》为入手,那时所买的大抵便是论及注疏,一大张的图或者即是对于西土向往。
可是我看了《起信论》不大好懂,净土宗又不怎么喜欢,虽然他的意思我是觉得可以懂的。
民国十年在北京自春至秋病了大半年,又买佛经来看了消遣,这回所看的都是些小乘经,随后是大乘律。
我读《梵网经》菩萨戒本及其他,很受感动,特别是贤首疏,是我所最喜读的书。
卷三在盗戒下注云:
“善见云,盗空中鸟,左翅至右翅,尾至颠,上下亦尔,俱得重罪。
准此戒,纵无主,鸟身自为主,盗皆重也。”
我在七月十四日的《山中杂信》四中云:
“鸟身自为主,这句话的精神何等博大深厚,然而又岂是那些提鸟笼的朋友所能了解的呢?”
又举食肉戒云:
“若佛子故食肉,——一切众生肉不得食:夫食肉者断大慈悲佛性种子,一切众生见而舍去。
是故一切菩萨不得食一切众生肉,食肉得无量罪。
——若故食者,犯轻垢罪。”
在《吃菜》小文中我曾说道:
“我读《旧约·利未记》,再看大小乘律,觉得其中所说的话要合理得多,而上边食肉戒的措辞我尤为喜欢,实在明智通达,古今莫及。”
这是民国二十年冬天所写,与《山中杂信》相距已有十年,这个意见盖一直没有变更,不过这中间又读了些小乘律,所以对于佛教的戒律更感到兴趣与佩服。
小乘律的重要各部差不多都已重刻了,在各经典流通处也有发售,但是书目中在这一部门的前面必定注着一行小字云“在家人勿看”
,我觉得不好意思开口去问,并不是怕自己碰钉子,只觉得显明地要人家违反规条是一件失礼的事。
末了想到一个方法,我就去找梁漱溟先生,托他替我设法去买,不久果然送来了一部《四分律藏》,共有二十本。
可是后来梁先生离开北京了,我于是再去托徐森玉先生,陆续又买到了好些,我自己也在厂甸收集了一点,如《萨婆多部毗尼摩得勒伽》十卷,《大比丘三千威仪》二卷,均明末刊本,就是这样得来的。
《书信》中“与俞平伯君书三十五通”
之十五云:
“前日为二女士写字写坏了,昨下午赶往琉璃厂买六吉宣赔写,顺便一看书摊,买得一部《萨婆多部毗尼摩得勒伽》,共二册十卷,系崇祯十七年八月所刻。
此书名据说可译为一切有部律论,其中所论有极妙者,如卷六有一节云:云何厕?比丘入厕时,先弹指作相,使内人觉知,当正念入,好摄衣,好正当中安身,欲出者令出,不肯者勿强出。
古人之质朴处盖至可爱也。”
时为十九年二月八日,即是买书的第二天。
其实此外好的文章尚多,如同卷中说类似的事云:
“云何下风?下风出时不得作声。”
“云何小便?比丘不得处处小便,应在一处作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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