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赤裸裸地站在她的身前,袒露自己的思想与欲望。
他下身的阳物没有一刻在停止跳动,它挺立着、搏动着,简直像插入了女阴一样兴奋。
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流出了粘稠的液体,肿胀地抵着矮桌底部晃动,就像另一只笔在桌下作画写作一样。
...
“可以看您的手稿吗?”
似乎过了很久,久到德子看完了一本书,来到他的桌边。
静信有些慌乱,不知名的红潮还堆迭在他的脸上,他为自己擅自陷入肮脏的性幻想而感到羞耻。
【……自黄泉归来的尸体。
他穿越时光的长河,渴望着复活,寻找着命中注定之人。
他的心脏不再跳动,但欲望之火仍在灼烧,他的眼睛不再有泪水,却流淌着无尽的渴望。
音乐在虚无的空间中回响,死者们的舞姿如同飘渺的梦境,他们渴望与爱人交合,沐浴在爱欲的永恒之泉中。
这场宴会没有终点,也没有黎明。
】
“诶……是这种走向?亚伯自冥土中归来,想要的不是向杀死自己的哥哥该隐复仇,而是寻求着爱人的抚慰吗?”
“住持真的是浪漫主义者呢。”
静信有些羞耻地抓住笔。
他仰起头,看向他日思夜想的双唇。
“住持。”
德子的手指掩着唇,神色惊讶:“你知道你现在……”
静信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估计是一副见不得人、不知廉耻的下流模样吧。
她迟疑地伸出了手,那细腻肌肤贴住了他滚烫的颈侧,缓缓摩挲了两下。
随后,她蹲下来,凑得很近。
手继续往下,拂过胸膛,将将停留在他的下腹处。
他黏腻的阳具翘起的弧度,离得近在咫尺。
男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圣洁的高岭之花逐渐荼靡、乃至于发出腐烂般的、黄泉之下的诱人香气。
放弃了世俗眼光、放弃了尊严与教养、像条雄犬一样气喘连连。
向来风度翩翩、言语温和的少主持正在向她求爱?还是求欢?
她到底应该如何理解?
半晌。
“已经很晚了,我就回去了。”
女孩起身,像只玩腻了就轻巧离去的猫儿。
...
二人的关系变得诡谲而僵持。
清晨的问候、倒水穿衣,她曾觉得宽厚而亲切的行为全变了味道。
那双竹节般修长洁白的手指拂过她的腰肢,再来到领口、发尾。
男人站在她身边,几乎像交颈的爱人一般言行亲密。
一旦婉拒,他就会露出泫然哀怨的眸光。
自他袍间散发的、温暖而蓬松的白檀气息只让她觉得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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