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kin。”
边上的男的开口对她自我介绍起来。
周商商转头看了他一眼,扯了个笑:“你好。”
“第一次?”
他问她。
周商商端起桌上的冰水喝了一口,没说话,花钱的是主,她可以选择不回答,对吧。
这时这位叫kin的突然把手放到她腿上,周商商今天穿着短裙,隔着肉色丝袜男人的手像是一块烫手山芋,所以当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腿上,周商商整个人猛地弹坐起来。
赵小柔夸张地看了她一眼:“商商,玩要有玩的样子啊……”
“对不起,对不起……”
kin也没想到今天会碰上这样的女的,进来的时候看她漂亮,想也不想就坐在她边上,结果看她根本不是出来玩的。
“我自罚三杯。”
kin连续给自己倒了三杯酒,眉头也不皱一下,一杯便下肚。
“没事……”
周商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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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寅正近来脾气是越来越差了,其中最能感受这一点的就是他的秘书,今天中午本来她跟着他一起到君越饭店和一位g市开放商签一份合同,结果开放商因为堵车迟到了两分钟,到点的时候,苏寅正看了眼手上的表,站起来头也不转地往外走。
她跟在苏寅正身后说:“刚刚联系到了杜总,他就在君越楼下了。”
苏寅正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我还需要你提醒我怎么做吗?”
然后没有一点商量余地坐上电梯离开了君越酒店。
“苏总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有位苏氏的老员工跟秘书私底下这样议论苏寅正,“这样下去,真苏氏别想还能走出海外。”
似乎所有人都认为苏寅正的性格越来越不适合做生意,但是事实上他的生意却越做越大,每年要交的税都以好几个点地往上涨,苏氏两家上市公司的股价也跟他的脾气一样,每天都在上涨。
每次苏寅正的风头,大家都觉得冒险至极,然后等收益赚了几番,大家不得不感叹他的眼光和幸运。
很多人都说苏寅正真是一个走运的人,普陀山有位大师请苏寅正去给一尊佛开光的时候,热心地给他算了算,说他娶了一位旺夫的妻子,好像今年六月份的事吧,大师说着话的时候,秘书也在场,她偷偷看了眼苏寅正的表情,表情倒是平常舒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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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寅正晚上还有个饭局,饭局过后东家在碧海天蓝订了个包间,去的途中给悄悄在苏寅正耳边说了句:“碧海那边这次新来了一批姑娘,个个都水嫩得很。”
苏寅正笑笑:“是吗?”
苏寅正去过夜场无数,那些姑娘没有一个能记住的,唯一有印象的一个好像叫沙沙来着,湖南妹子,眼睛格外大,眼窝很深,一眨一眨看他时候让苏寅正有些恍惚,然后他趴在她耳边问她成年了没的时候,她抖着声音回答:“十九岁了。”
十九岁,还真是年轻。
碧海天蓝的顶级包厢里,跪在地上的公主给苏寅正点烟,晦暗不清的光线下,点燃的香烟火星映的他的眼睛,明明灭灭。
请客的东家招呼妈咪过来,东家明显是这家夜场的熟客,妈咪一口一个杜总杜总,然后视线一转:“苏总最近很忙吧,都好久没有看到苏总了。”
苏寅正深深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抬头打量了妈咪几眼:“我有来过这里吗?”
妈咪脸上有些尴尬:“苏总真是贵人多忘事……”
“少罗嗦,叫几个小姐过来。”
东家不耐烦地开口说,妈咪离去之前,加了句,“新鲜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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