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天,我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出现那句歌词,并且身不由己的跟着哼唱了起来。
两天下来,看着镜子里面自己带着的黑眼圈,脸色苍白的样子,我终于崩溃了。
什么鬼啊!
带着不甘和怨愤的情绪,我再次回到了博物馆。
这里的门依旧还是我之前逃跑时大开的模样,没有分毫的变化。
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果然这地方还是没有什么人来,之前我担心的会丢掉东西完全就是妄想。
吱呀。
推着熟悉的木门,我再次走进了这个我工作了半年多的室内。
所有的东西都如常的摆放着,没有丝毫的异动。
我直接走向了那座我最中意的钟摆。
之前女孩做过的小板凳无力的斜倒在地板上,那个钟摆也如常的放在那里,没有被人偷走。
走上近前,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亮,我看到钟摆上依旧印着一抹倩影,这个时候心里面一直悬着的石头才落地。
该不会是我多想了吧?该死的,自己吓自己,早知道那天不睡觉了。
狠狠的拍了一把自己的脸,我走到了钟摆的近前,单手抚摸了上去。
和之前也没有什么区别啊,木质的外壳没有丝毫的温度,摸上去还是如之前一般的沙涩,只是,两三天没来,上面还是干净如初,让我忍不住咂了咂嘴。
也没什么毛病啊?真是奇了怪了。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估计是那天睡昏了头。
拍了拍钟摆的顶头,我正准备去休息室里面拿东西开始今天的工作,无意间一个撇头,下意识的盯了一眼钟摆内的那个倩影。
如常一般,绿色的旗袍,婀娜着身姿,只是,什么时候她的脑袋转过来了!
作为我最喜欢的一件艺术品,它的构造我是最熟悉不过了,里面的那个女人我也看了无数遍,正常应该是偏着脑袋,露出个侧脸的。
只是现在,却是正脸朝前,微眯着眼角,看向前方,给人一种勾人魂魄的感觉。
“谁动了我的钟摆!”
我的肩膀上突然传来了一下被拍击的感觉,力道不是很大,但我却能够深切的感受到。
微微的撇了一下脑袋,一只秀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我的右肩膀处,轻轻的翘着小拇指。
光滑洁白的手指上,微微的点缀着一两处红色的指甲油,娇小的十分诱人。
收回自己的目光,我注视到了钟摆内那女人像上,她抓着花伞的那只手,正如眼前一般无二。
那夜经历的事情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一时之间,我的双腿都软了下来,直欲摔倒。
“不要害我,我是个良民,我,我...”
我只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开始打结了,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成。
这还是大白天啊,就出鬼了?
“馆主,你说什么呢?我干嘛要害你。”
那只手收了回去,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立马回过了自己的脑袋,只见之前在我这里作画的那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那只小手,犹自还半悬在空中,没有收回去。
她的脸上满是惊疑的神色,双目之中还带着一丝茫然的样子。
“哦,是你啊。”
伸出手来擦了一把自己额头不知道有没有的虚汗,我长吁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谁的。
是人就好,是人就好。
“馆主,我都来了两天了,都没见到你。
我又不好自己一个人进来。
今天可算是把你给堵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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