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水响中是女子时断时续的呜咽,还有软声求饶:“够了,不要了……”
朱伊坐在谢映腰间,起初还攀着男人的肩在求对方,渐渐地,手臂无力滑落,一身的雪腻酥香仿若无骨般倚靠在谢映怀里,冰肌玉骨早已变作艳火一团,全身都泛着粉色珠光。
哪怕是面对平时有心呵护的谢映,朱伊也经受不住,何况是此刻恣着心意折腾她的男人。
那征伐的力道,令朱伊的大腿根被撞得生痛,身上也痛,哪里都痛。
偏偏又被他弄得骨酥体软,只能娇颤颤地承受着,任欢愉和痛苦的感受交织将她没顶。
朱伊满面潮红,一张脸蒙着薄薄水光,分不清是因情热而起的香汗,还是被敷上了滑腻的温泉水。
连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也盛着涟涟的波,真似一朵露水打湿的芙蓉花。
这般的可怜可爱,招惹来的吻却比平时略显粗暴,谢映修长的手指插在朱伊脑后青丝里,牢牢掌控着她,将她喉间的喊声与口中的蜜泽尽数吞噬,攻占得毫不留情。
一吻结束,朱伊发现自己又被调了个身,上身被按在池边岩石上趴着,只有一把纤腰被男子高高掐起,几次刀戈深入之后,朱伊的身体微僵,手在石壁上乱抓:“痛,痛。”
谢映蹙了蹙眉,长长呼吸一下,与对方分开,将朱伊抱起查看。
……
陶扇得了讯,带着药膏来到鲛室外,问:“世子,奴婢可以进来了么?”
朱伊在谢映怀里有气无力道:“不。”
谢映看向她:“怎么了伊伊?”
“你的衣裳。”
朱伊斜一眼他赤.裸的胸膛,说完微微抿唇。
鲛室里原就温暖,又在温热水中活动一番,谢映自是只有嫌热的。
他想着陶扇要入内,才从一旁衣架上扯下条白绫长裤草草套上。
看谢映打着赤膊也浑不在意,想来陶扇以往早见过他这副样子,朱伊不是滋味地想。
虽知陶扇是个明白人,谢映也从未有过让身边医女暖床的心思,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谢映在魏州大营时随便得多,陶扇那时便跟着,因此他还真没把陶扇当个女人看,闻言微怔,旋即又扯了件薄袍子披在身上,掩得严实。
才唤陶扇入内。
不过,因为想到陶扇,朱伊对谢映慢慢减了两分恼意。
她明知谢映与陶扇的主仆关系正常,也免不了喝醋,何况是谢映对她跟颜凤钦。
陶扇进了鲛室,便见朱伊身上裹着她原为谢映准备的玄青鹤氅,坐在岸边铺设锦垫的石榻上。
谢映的衣裳松垮垮挂在朱伊身上,令她越发显得娇小。
陶扇见谢映手里拿着张棉巾为朱伊擦头发,脸上无甚表情。
公主的脸更是转向另一边,看也不看世子。
两人间的气氛明显有别于平时,陶扇立即猜出,这……仿佛是闹别扭了?
陶扇走近,垂眼便看到谢映颈侧的几道血印子,一看就是指甲抓出来的,虽然不深,但出现在谢映身上,也够让陶扇看得心惊。
“世子,您脖子上……奴婢帮您涂点膏吧?”
谢映见朱伊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道:“我无事。
把药给我。”
谢映又让陶扇出去,准备亲自给朱伊上药。
朱伊按着他的手,取走药瓶:“我自己来。”
她才不稀罕他这时来献殷勤,先前她那般求他,对方根本就不听。
又道:“你不要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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