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烧纸的动作一顿:“那你的意思是……”
“地府只认黄表纸。”
白鹭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纸钱:“这种样式的,或者是用黄表纸做的铜钱样式的也可以!
每次烧纸烧单数,双数再地府是收不到的,每次最好的三张。”
白辰赶紧把白江带过来的黄表纸点了点,发现只有四捆,那就一人一捆吧,不偏不倚,至于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太奶——下次吧!
“真的有这么多讲究?我们每年也没多少黄表纸啊!
而且按照咱们以前那样胡乱的烧法,老祖宗岂不是都收不到?”
白辰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烧纸钱之前要不要喊名字啊?或者说要写名字?”
“在坟头烧肯定不用,要是在十字路口就要——你看老爸他们烧纸就是三张三张烧,是你不懂规矩好吧!”
白辰一看,还真是,不由得嘟囔:“也没人教我呀!
而且他们看到我这样烧,也没来纠正我!
不过,老祖宗们多多少少能收到一些钱,就是那日子会过得肯定紧巴巴一点而已。”
他说着又一叹气:“……怪不得呢!
这些年都没有保佑我发大财!
老祖宗烧的钱都不够花,不入梦骂人就不错了,还保佑?想多了!”
“你俩嘀嘀咕咕啥?”
秦秀拿着一捆鞭炮过来,见姐弟仨一边烧纸一边嘴碎地不知道说些啥,她看到天地银行的冥钞他们是还有好几沓没烧,赶紧道:“赶紧把纸钱给太公烧去,我要摆鞭炮了!”
今年运道好,赚了点钱,秦秀连鞭炮都是买十米长的,就是因为太长了,要在坟地上弯弯尧尧地摆几圈才能放得下。
白辰把冥钞抖开,暗暗摇头:“烧了也是白烧,太公诶,苦了你了!
下次嗷,给你买多多的黄表纸——姐!
黄表纸也不值钱啊!
为啥地府就认这个?”
白鹭:“……”